章节44_玩火龙凤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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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44

  计,我有过墙梯,小样儿的,还玩不死你?!

  果然,不远处的齐墨,恰巧回过头来,心有灵犀地向两个人这边瞟来。

  斯旺达暗叫糟糕,不敢迟疑,慌张地向齐墨走去。

  姑奶奶,小祖宗,你想弄死我也不带这样的……

  转过弯,九狸想起斯旺达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的那张脸,嗤的笑出声时,忽然伸出一双手,她被扯个趔趄,直直撞进那人的怀里。

  “笑什么,像个偷吃腥儿的猫儿。”

  齐墨懒懒,靠在墙边,想来是特意在这边堵她。

  九狸索性也不躲,干脆地依偎在他怀里,拨了拨他耳边的发,笑嘻嘻道:“你看见了?”

  角落里的阴影隐藏住他大半的神色,只见他薄唇微挑,很有些深不可测的意味,又含着微怒的味道。

  “又去欺负小孩子,一个顾卿禾不够,还来撩拨我家小教父。”他紧了紧圈在她腰上的手,有些无奈。

  听到他提到顾卿禾,九狸不作他想,也随口喃喃道:“他眼看就要高考了,上周打过一个电话,这几日又没消息了,估计是模拟考试忙疯了。哎。”

  齐墨唇动了动,淡淡一挑,“确实,高考当然重要。要不,难不成都要给国家卖老命,去做情报人员吗?”

  说罢,从兜里掏出烟和打火机,小小的火苗一跳,“嗤”的一声,火红的烟头在他嘴角摇晃。

  蔚蓝的焰窜进他的眼里,齐墨刺得眯成一线。

  齐墨极少极少抽烟,尤其是当着九狸的面。

  那是一种不同于周谨元喜爱的雪茄,不是高希霸的醇厚,清新的植物味道,细细的甜,像一张巨大的无形的网,密密麻麻铺天盖地,扼住了九狸的喉咙。

  他知道,什么都知道,却不说,看她洋相百出,满是破绽的生动演出。

  他清澈的黑眼睛饱含笑意,拍拍她的头,“你看,你连装作错愕的样子都不擅长,还跑去做什么,虽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可是你出了事我问谁去兴师问罪?”

  九狸一向嘴上不输人,如今被齐墨残酷地这样调侃,下意识想挣出他的怀抱反讥回去,不想被齐墨按住,耳边是他平静下来的声音。

  “九儿,你说,这世上,怎么可能不负如来不负卿。两全其美的事儿,毕竟是少数,极少极少的。”

  她闻言怔住,最后逃不过幽幽一声叹息,他的话如一记猛锤,砸在她心上。

  舍不得周谨元,离不开齐墨,逃不掉顾卿禾,对不起看宇。

  顾九狸,你造孽了。

  她咬着嘴唇,眼里潮气一片,最近哭的次数,似乎比这小半辈子加一起还要多。

  他揉着她柔软的发,掸了掸烟灰,反而满不在乎的样子,“哭什么,憋回去,我齐墨的女人,不为任何小事掉眼泪。”

  她噎了一口气,倒是不哭了。

  圈在她腰肢上的手开始不安分,自小礼服v型露背一点一点探寻,悄无声息。九狸背后的皮肤忍不住渐渐绷紧,甚至慢慢感应出他指肚上薄茧的形状,火烫一片。

  “哎……”她欲躲,怕有人经过,哪知他早有提防,手劲一收,反而掐得更紧。

  他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前后一共不过吸了两口,她知他是烦躁,抽烟不过是发泄。

  九狸手一歪,从他指间夺过,食指和中指夹紧,烟蒂露出长长的一截,侧过头由着他四处作乱。

  她小心翼翼地凑上去,之前那清新的味道更浓了几分,她把烟蒂含在口中,一声尖叫痒在嗓子眼深处。

  他正抚着她腰上的一处痒肉,勾着圈儿逗她。

  “这里不好玩。”她轻喘着,偏过头去咬他下巴,齐墨青青的下颌修剪得极讲究,贴上去只一点点轻微的酥痒,当真好玩。

  她咬完,不顾他粗重的呼吸和颤动的喉结,又犯罪似的来回蹭啊蹭的,身子软绵绵地几乎都靠在他身上。

  齐墨俯身去搜寻她的唇,吮了一口,这才嗔笑着:“刚才还躲,这下比谁都疯,过来人怎么办?嗯?”

  “痒嘛……”她嘻嘻笑着,没心没肺,去拍他欲往下的手,“这里真的不好玩呀,咱们非在这不可?你还有多少事儿没办完呀……”

  她扯着他的领结,来回地拽,齐墨本来就被她勾得发疯,这下更加无法呼吸,一张俊脸憋得通红。

  “以后在哪我不知道,现在去哪我很了解。”

  他贼笑一声,拉起她往走廊尽头大步走去。

  幽长而安静的走廊里,墙壁上暗暗闪烁的水蓝色的壁灯,,一盏一盏,犹如一波一波翻涌而来的情潮,瞬间淹没两个人。

  九狸被齐墨打横抱着,眼睛微眯,呼吸都紧窒起来,方才那杯酒的后劲儿上来,面颊酡红一片,艳如三月桃花。

  她仰起头,手指一寸寸顺着他的领口往下摸,细小的指甲抠抠挠挠的。

  “别动!”

  他低头呵斥她,脚下步子一乱。嘴上骂她,心里却暗骂自己,怎么一抱起她,自己就这样把持不住,短短的一段路彷佛都不会走了!

  似醉还醉,迷蒙娇憨,这样的九狸最让男人没法克制。

  “干什么呀,又来凶我!”九狸轻笑,眼睛更亮。

  齐墨抿唇,嘴边的笑意加深,不和她逞口舌,只一心一意谋划着一会儿在床上打她个“片甲不留”。

  走到一扇并不明显的木门前,齐墨腾出手,掏出房间钥匙,刷了一下迅速地抱着九狸进去。

  灯一下大亮,九狸咿唔着,伸着手去狠狠拍掉开关,鹅黄色的琉璃水晶灯亮了,再灭,房间霎时又黑了。

  空气中已经满是她身上迷人的香气,香水的尾调和呼出的酒香气,烧得旺盛。

  烧得她已经有些睁不开眼,只觉得那灯光太亮太耀眼,晃得她眼前都是星星点点的火花,模糊一片。

  这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她已被狠狠顶上身后冰凉彻骨的玻璃上,磨砂的玻璃墙做成了浴室的隔断,像一层半透明的雾,依稀可见里面豪华的配套浴具。

  齐墨终于松了口气,圈住她,吻着她微启的嘴角,忍耐得久了,并不够温柔,沿着她淡淡的粉色唇线啃咬撕扯。

  她呼痛,却坚决地环住他精壮的腰身,按着后背脊柱的曲线,渐渐向上够。

  齐墨紧紧压着她,顶开九狸的两条腿,坚决地站在她腿间,身子覆盖上去,隔着衣料蹭着她。

  “痒、痒……”她喃喃,吐出破碎的词儿,却是舍不得一样,将他搂得更紧。

  空虚感升腾起,情感的不确定,似乎更加想要得到弥补和补偿,对未来的迟疑和迷茫,使得今晚的顾九狸,有些不同寻常。

  距离华白的一个月时光,匆匆间不觉,已过了大半。这期间,齐墨一直在暗中调查,还不断地利用势力、人脉和金钱,给九狸寻觅更加高超的降头师。

  然而,这般天资超群的巫师,毕竟世上寥寥无几,千年难出一个。她的命运,到底命悬一线。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死之前,她想和谁潇洒地挥霍生命的时光,直到最后一秒,一瞬?

  是……齐墨么?

  他看破她心中所想,心上一疼,生生剜了一刀。

  不说话,拥着她,恨不能每一刻都抵死缠绵。

  九狸将脸颊贴在他脖颈,舌一卷,舔舐着他微湿的皮肤,间或用牙齿轻咬,引来他的轻颤。

  当即不再浪费时间,齐墨细细摩挲着她锁骨处突出的骨,她瘦,高高支棱起的锁骨像是两片蝴蝶翅膀,咯得他心疼。

  颈上冰凉,往下却是火热,高耸柔嫩的胸肉软软地被他挤成鼓胀的形状,手一抓,扯下她为穿礼服而特意换上的乳贴,两片小巧的心形硅胶顿时被他捏在掌心。

  不顾她脸上飞过的红晕,他低下头凑上去闻,再抬头已是迷醉的神色,“香,我再闻闻?”

  不等九狸闪躲,他已经是抓住她的两只手,将头深埋在她胸前,嗅着她的味道。

  急促呼吸间,已经把挺立的蓓蕾含入口中撮弄,丰沛的唾液沾湿,他啧啧有声,像是喝水的猫儿。

  手不停,继续下滑,滑入那紧闭的滑腻,轻捏慢捻。

  他和她都热得发烫,已经承受不了这种折磨,手指灵巧地推开两片幽密,深处的甜核轻挑,颤抖得像是一颗小小的樱桃儿。

  他指头上的纹路好像都在一瞬间清晰起来,深入地撩拨着她,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

  便是欲罢不能,体内有一股涨满的潮水,奔涌而来,却又达不到最高点,唰地一声退下去,又被他的耐心揉搓高高地扬起。

  那种悬浮在半空中,飘荡着,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感觉,几乎将她逼疯。

  骨与血都想交给他,九狸眼睛半开,等不及,侧过头也去舔着他的耳垂,含在嘴里吸吮着。

  齐墨一抖,气息忽然一滞,喉咙深处里吼了一声,狠狠掐住她的大腿,猛地进入。

  她也抽气,惊喘着,还未到达胃里的酒液几乎都反冲回嗓子眼儿里,烧得她想叫,叫不出。

  他胡乱地寻找着她颤着的唇瓣,将她的甜与火辣都尝在舌尖,与她一同呼吸着,冰酒的甘醇如一簇爆裂的火星儿,燃了两个人全身。

  他像是一捧沙,她如同一片海,他原以为沙是有形的,海是无形的,他完全可以掌握得了她。

  殊不知,沙一遇见海,便心甘情愿地被浸没,被吞噬,被带进浩瀚无垠的海水中。

  此刻的九狸,饱满,多汁,单薄的骨撑着细腻的肉,好像下一刻就会被他顶撞得摇摆,汁液纷飞。

  齐墨专注地望着她脸上的每一分表情,生怕进行得太快而弄疼了她,又怕控制不了自己狂猛的欲望,英俊的脸已经有些扭曲,冷汗现在鬓角。

  她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思维和声音,哑着嗓子轻声开口:“可以了……”

  话音刚落,齐墨已经开始挺动,戳刺得极深,渐渐不再温柔,眼底开始由红转深。

  她疼,摇摇欲坠,被他卡得紧,背后是坚硬的玻璃墙,身前是坚硬的他,避无可避,完完全全地承受着焚身噬骨的欢愉。

  火辣辣,湿漉漉,她被他划破,隔开,翻搅着,他持续着,深而重,撕扯着那小小的圆核。

  直到她再也忍不住,尖叫随着热流一起喷涌。

  腰已被弯成妖媚的姿势,柔若无骨地在他的把玩下缠绕在他的臂上。

  “嘘,虽然这里不会有人来,但是宝贝儿,你小声点儿……”齐墨哑然失笑,含着她的嘴,堵住她肆意的诱惑。

  她却不管,一口咬在他唇上,眼睛里一片湿意。

  悠悠转醒,九狸才发现之前粘腻的身体已经被齐墨仔细清洗过,通体舒爽。

  身后是齐墨宽厚的胸膛,见她醒了,他仍是不收回目光,就那么占有欲十足地盯着她有些倦意的眼。

  “你又晕过去了。”他意味深长地笑着,得意地瞟了一眼她被子下的凹凸有致。

  她脸上一红,往下缩了缩,拍开那游移在自己身上的手,佯怒地恨声:“坏人!我都说了停的,你非不听!”

  玫瑰色的床单宛若一朵暗夜肆虐盛开的花,而他和她,便如同上好的笔墨,徐徐涂抹出一笔浓“欲”重彩。

  他只是笑,嗅着她发梢的香气。

  他伺候过谁?却甘心在浴室里,耐心地寻着护发素,仔细打在她因摇摆而四处纠缠的发根,乳白色的固状物在指尖流转,流畅得像是他此刻平静的心。

  见他不说话,她又推他,斜着眼睛问:“我说的是真的,咱们什么时候走?”

  齐墨漫不经心,双手撤回,垫在脑后,慢悠悠道:“我明天走,你留下。”

  惊得九狸一个坐起,被子一下滑落,胸前春光乍现,她也管不了,顿时大怒。

  “你再说一遍?我留下?我留下搁这儿嘎哈(干啥)?”

  每次她激动的时候,就不大会说普通话了。

  齐墨不怎么在意地摇摇头说:“外面危险,这里我还比较放心。”

  九狸嗤之以鼻,不屑地回敬:“这里安全?你真这么以为?”

  她捞回被子,赌气一样地按在身上,继续喋喋:“呵,我跟着你,死活是我自己的事儿。再说了,搞不好要不我也活不了多久,死前还能到处看看。要是我一个人在这儿,你的那些对手啊,仇家啊,把我绑了跟你换钱,我一口气儿倒腾不上来,你就这辈子别想见我啦!”

  说完,一个扭身,躺下了,把个后背对着哭笑不得的齐墨。

  这女人,糊涂时比谁都大而化之,较起真儿来又是比谁都能讲理由!头疼啊……

  见她真的有些生气,齐墨只得去哄,刚一触上她,九狸便来劲儿地一扭,不叫他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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