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尝过他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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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眸圆瞪，沈清风浑身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察觉到沈清风的恐惧，端寒睿“呵呵”地冷笑一声。
“沈清风，本王倒要看看你有多嘴硬。”
等王管家把药拿过来之后，端寒睿就扛着沈清风进了房间里。
布帛撕裂的声响从房间里传出来，听得王管家心惊肉跳。
他听说过西域进贡的药有多可怕，不禁替沈清风祈祷。
房间里，沈清风被端寒睿狠狠丢在大床上，想反抗也没办法。
现在的他不仅手脚残废动不了，至亲妹妹的命也掌握在端寒睿的手中，他只能对端寒睿言听计从。
自从端寒睿识破了他刺客的身份，在情事上端寒睿就从未对他温柔过。
每一次都是以粗暴开始，在粗暴中结束。
但这一回，端寒睿却意外地有耐心。
然而这耐心在此时此刻的沈清风看来却是无比的残忍。
因为药。
沈清风的体内被端寒睿涂满了药。
如果不是亲身体会他根本不相信原来在世间还有如此邪恶又恐怖的东西。
他可以让一个人快乐得只剩下痛苦。
沈清风不记得一整晚他苦苦哀求了端寒睿多少次，哭了多少次，哑着嗓子呻吟和叫喊了多少次……
他只知道他想要——
想要端寒睿。
脑子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丝毫不清醒了，什么耐力和意志力全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只知道他的身体想要。
他的身体在渴求端寒睿。
原始的本能驱动着他，让他化身为一只饥渴的动物。
但却并非野兽。
野兽是端寒睿。
然而端寒睿却是一头狡猾残忍冷酷无情的野兽，纵使他丑态百出，端寒睿也不肯施舍给他一点仁慈。
沈清风记不清自己被药物折磨了多久才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只知道他坏掉了。
从内心深处开始腐烂，蔓延至全身。
……
一觉醒来，端寒睿揉了揉钝痛的太阳穴，一翻身看到了睡在自己身边的沈清风。
沈清风的脸上仍然缠满了绷带，根本看不清五官。
明知道根本摸不到沈清风的脸，感受不到沈清风的体温和细腻的肌肤，可他还是下意识地伸出手。
手悬在半空中，五根强劲有力的手指渐渐弯曲，握成紧绷的拳头，指关节泛起一片片惨白。
昨晚他似乎疯了。
他把西域进贡的药全部用在了沈清风的身上，那么失态的沈清风，他是第一次见。
本来是想用药逼沈清风说实话，然而看到沈清风哭红了一双眼苦苦哀求他，他内心深处施虐的快感瞬间被勾了起来。
沈清风越是想要他，他就越是不让沈清风得到。
越是得不到他，沈清风就越是想要他。
他希望自己被沈清风需要。
他希望沈清风在自己的面前丑态百出，这样才显得他拥有掌控沈清风的力量。
结果一整晚，端寒睿一直在折磨沈清风，直到最后他自己也忍不住了，才让沈清风解脱。
“明明这么丑……”
直勾勾地盯着沈清风缠满绷带的脸，端寒睿剑眉紧锁，神情痛苦。
沈清风缠满绷带的脸明明这么难看，可他还是无法从这张脸上移开视线。
他觉得沈清风就是罂粟花，是一味毒药，让他难以自拔。
结果，光顾着和沈清风颠鸾倒凤干柴烈火，端寒睿完全忘记了逼问沈清风，和陆诗羽之间是否有某种密谋。
平时即便端寒睿不在王府，王府里的风吹草动端寒睿还是了如指掌。
更别说事关沈清风。
陆诗羽原本就在打沈清风的主意，如今沈清风成了他的狗，陆诗羽也被贬为平民，可陆诗羽仍壮着胆子跑到他的王府里来见沈清风，端寒睿不信陆诗羽只是“探望”沈清风这么简单。
“不管谁，不管做什么……本王都不会让你离开本王的身边……”
布满硬茧的大手轻抚沈清风暴露在外细腻白皙的肩膀，端寒睿指尖突然一用力。
“沈清风，你是本王的，做男宠也好做狗也罢，你都是本王的东西……只能属于本王一个人！”
肩胛骨被端寒睿牢牢扣住，沈清风醒了，隐约听见了端寒睿的话。
痛楚鲜明地提醒他，这不是梦。
但沈清风不解，端寒睿为什么说不让他离开他的身边？为什么说他只属于他一个人？
忍受着肩膀的剧痛，沈清风在心中喃喃自语：你明明……已经把我送人了……
想到端寒睿对吕营说过的话，沈清风胸口一阵阵抽痛。
等到他到了吕营那里恐怕也是这种待遇吧？
不，或许比这更糟，尤其是他脸上的伤好了之后。
沈清风现在就能想象自己到了吕营手里以后会被如何摧残。
结果，他在端寒睿这里是玩物，在吕营那里也是玩物。
突然间，沈清风的脑海中浮现出陆诗羽的身影。
小王爷……
脖颈突然被端寒睿用力掐住，沈清风骤然瞪大双眼。
眼前，是端寒睿不怒自威的脸。
“告诉本王，你在想谁？”
有种脖子快被掐断的错觉，沈清风直视端寒睿的异色瞳，艰难地开口：“我在想……陆诗羽……”
啪！
沈清风被端寒睿扇了一个耳光。
“来人啊！”
端寒睿裸着上半身下了床，一声令下，“把这条狗给本王拖出去拴起来！”
结果，浑身散架的沈清风就这么被拖回到院子里锁上铁链子继续当狗。
这一刻，沈清风觉得自己对端寒睿而言不是玩物，而是畜生。
两天后，雁国皇帝朱涵南下到江陵审查河堤修筑情况，由端寒睿亲自陪同，因此端寒睿有一周的时间人不在王府。
以前端寒睿也经常陪朱涵到都城之外的地方去，还多次从刺客的手中救朱涵一命，那个时候端寒睿对邺梁没有一丝不舍。
但这回，他却真心不想走了。
他舍不得沈清风。
就算在心中对自己说谎一千次一万次，他舍不得沈清风的这份心情还是不会变。
临行前的一晚，端寒睿狠狠地要了沈清风一次，把沈清风折腾得几度昏厥。
“本王不在的这几天，你就乖乖在府中等着本王回来……一定要等本王回来。”
冲沈清风丢下这句话，端寒睿离开王府，步子迈得迟疑不决。
陪朱涵审查河堤的这一周里，端寒睿经常心不在焉，心神不宁。
他放不下沈清风，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心中一直惴惴不安，有种不祥的预感。
一周后，端寒睿快马加鞭赶回到王府，本以为自己第一眼就能看到治好了脸的沈清风，结果看到的却是——
马革裹尸。
异色瞳霎时瞪圆，端寒睿心中不祥的预感一瞬间扩大，蔓延至四肢百骸，冻僵了他的指尖。
“王爷！”
王管家一看到端寒睿回来了，立即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扑通一声跪在了端寒睿的面前。
“王爷！王爷……阿清他……阿清他……“
颤抖的手指指向被马革裹住的尸体，王管家话没说完竟嚎啕大哭起来。
倒吸一口凉气提在胸腔里，端寒睿健步如飞走向尸体。
不可能……
脑浆沸腾，端寒睿像疯了似的在心中嘀咕：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不会是阿清！
闯入端寒睿一双异色瞳里的，正是沈清风的脸。
摘掉绷带的沈清风的脸干净、白皙、精致，还是那么美。
但美的只有半边脸，另外半边脸血肉模糊，连骨头都露出来了。
沈清风的身体也是，一少半完整，一多半像是被野兽啃咬过，鲜血淋漓。
端寒睿惊在原地，全身的血液仿佛不再流动。
这是……怎么回事？
这人是谁？
是沈清风？
是他的阿清？
“他……”
一开口，端寒睿发觉自己声音发抖，“他是……”
他是死了吗？
这句话端寒睿问不出口。
明明根本没有问的必要，可他还是想问。
想问又问不出口。
这人是沈清风。
是他的阿清。
是死了。
“阿清……”
他的阿清死了。
他的阿清死了！！
“阿清！”
大喊一声，端寒睿蹲下身用力抱住沈清风的尸体。
“阿清你看着本王，你睁开眼睛看着本王啊！”
剧烈摇晃沈清风的尸体，端寒睿的身上手上沾满了肮脏粘稠的鲜血。
“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愤怒的咆哮震动整个王府，端寒睿嘶声嚎叫，叫声震耳欲聋。
“是谁？是谁干的？！为什么阿清会变成这样？！”
此时此刻，下人眼中的端寒睿就像一头发了疯的猛兽，一双异色瞳被鲜血染得通红。
“给本王说！！”
可怕的内力猛地震碎端寒睿脚下的砖石和身后的房屋。
“是谁害死了阿清？！”
下人们怕得浑身哆嗦，甚至有人被吓尿了，他们不敢上前，只有王管家一个人哭哭啼啼地爬到了端寒睿的身边。
“王爷……是……是丞相大人……”
刷！
端寒睿脸色骤变。
“端王爷……”
这时，吕营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端寒睿一扭头，就看到吕营带着数十名护卫幸灾乐祸地走了过来。
“真是遗憾啊端王爷……”
和端寒睿还有一段距离，吕营就停下脚步，故作得意地捋了捋胡须。
“本相不想让端王爷做个背信弃义的小人，所以代替端王爷履行承诺，亲自来接这条狗，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伙马贼，马贼虽然都被本相的护卫收拾了，不过这条狗却不小心摔到山崖下面去了……本相派人找了三天三夜，这不，今天人是找到了，但好像被野兽啃得不成样子……现在本相把他物归原主，也算是让端王爷你见了他最后一面了。”
听着吕营满不在乎的话语，端寒睿一张脸像被抽光了血，白得骇人。
就喜欢看端寒睿备受折磨煎熬的样子，吕营越说越起劲，“哦不过端王爷请放心，本相为了不辜负端王爷把这条狗送给本相的好意，在马车里的时候本相就尝过他的味道了，刚巧他的脸也复原了……”
一边说，吕营一边看到端寒睿浑身发抖，目眦尽裂，“呵呵，要知道本相可是好久没玩得这么尽兴了呢！端王爷真是好本事，把自己的狗调教的这么好，那伺候男人的本事可是一等一啊！本相还在路上把他赏给了随行的护卫们，让护卫们也好好享受了一下这无与伦比的滋味……”author_say这章算过度了，下一章应该是正式的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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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眸圆瞪，沈清风浑身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察觉到沈清风的恐惧，端寒睿“呵呵”地冷笑一声。
“沈清风，本王倒要看看你有多嘴硬。”
等王管家把药拿过来之后，端寒睿就扛着沈清风进了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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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沈清风被端寒睿狠狠丢在大床上，想反抗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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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回，端寒睿却意外地有耐心。
然而这耐心在此时此刻的沈清风看来却是无比的残忍。
因为药。
沈清风的体内被端寒睿涂满了药。
如果不是亲身体会他根本不相信原来在世间还有如此邪恶又恐怖的东西。
他可以让一个人快乐得只剩下痛苦。
沈清风不记得一整晚他苦苦哀求了端寒睿多少次，哭了多少次，哑着嗓子呻吟和叫喊了多少次……
他只知道他想要——
想要端寒睿。
脑子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丝毫不清醒了，什么耐力和意志力全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只知道他的身体想要。
他的身体在渴求端寒睿。
原始的本能驱动着他，让他化身为一只饥渴的动物。
但却并非野兽。
野兽是端寒睿。
然而端寒睿却是一头狡猾残忍冷酷无情的野兽，纵使他丑态百出，端寒睿也不肯施舍给他一点仁慈。
沈清风记不清自己被药物折磨了多久才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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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觉醒来，端寒睿揉了揉钝痛的太阳穴，一翻身看到了睡在自己身边的沈清风。
沈清风的脸上仍然缠满了绷带，根本看不清五官。
明知道根本摸不到沈清风的脸，感受不到沈清风的体温和细腻的肌肤，可他还是下意识地伸出手。
手悬在半空中，五根强劲有力的手指渐渐弯曲，握成紧绷的拳头，指关节泛起一片片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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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西域进贡的药全部用在了沈清风的身上，那么失态的沈清风，他是第一次见。
本来是想用药逼沈清风说实话，然而看到沈清风哭红了一双眼苦苦哀求他，他内心深处施虐的快感瞬间被勾了起来。
沈清风越是想要他，他就越是不让沈清风得到。
越是得不到他，沈清风就越是想要他。
他希望自己被沈清风需要。
他希望沈清风在自己的面前丑态百出，这样才显得他拥有掌控沈清风的力量。
结果一整晚，端寒睿一直在折磨沈清风，直到最后他自己也忍不住了，才让沈清风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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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风缠满绷带的脸明明这么难看，可他还是无法从这张脸上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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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光顾着和沈清风颠鸾倒凤干柴烈火，端寒睿完全忘记了逼问沈清风，和陆诗羽之间是否有某种密谋。
平时即便端寒睿不在王府，王府里的风吹草动端寒睿还是了如指掌。
更别说事关沈清风。
陆诗羽原本就在打沈清风的主意，如今沈清风成了他的狗，陆诗羽也被贬为平民，可陆诗羽仍壮着胆子跑到他的王府里来见沈清风，端寒睿不信陆诗羽只是“探望”沈清风这么简单。
“不管谁，不管做什么……本王都不会让你离开本王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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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风，你是本王的，做男宠也好做狗也罢，你都是本王的东西……只能属于本王一个人！”
肩胛骨被端寒睿牢牢扣住，沈清风醒了，隐约听见了端寒睿的话。
痛楚鲜明地提醒他，这不是梦。
但沈清风不解，端寒睿为什么说不让他离开他的身边？为什么说他只属于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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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或许比这更糟，尤其是他脸上的伤好了之后。
沈清风现在就能想象自己到了吕营手里以后会被如何摧残。
结果，他在端寒睿这里是玩物，在吕营那里也是玩物。
突然间，沈清风的脑海中浮现出陆诗羽的身影。
小王爷……
脖颈突然被端寒睿用力掐住，沈清风骤然瞪大双眼。
眼前，是端寒睿不怒自威的脸。
“告诉本王，你在想谁？”
有种脖子快被掐断的错觉，沈清风直视端寒睿的异色瞳，艰难地开口：“我在想……陆诗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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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风被端寒睿扇了一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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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沈清风觉得自己对端寒睿而言不是玩物，而是畜生。
两天后，雁国皇帝朱涵南下到江陵审查河堤修筑情况，由端寒睿亲自陪同，因此端寒睿有一周的时间人不在王府。
以前端寒睿也经常陪朱涵到都城之外的地方去，还多次从刺客的手中救朱涵一命，那个时候端寒睿对邺梁没有一丝不舍。
但这回，他却真心不想走了。
他舍不得沈清风。
就算在心中对自己说谎一千次一万次，他舍不得沈清风的这份心情还是不会变。
临行前的一晚，端寒睿狠狠地要了沈清风一次，把沈清风折腾得几度昏厥。
“本王不在的这几天，你就乖乖在府中等着本王回来……一定要等本王回来。”
冲沈清风丢下这句话，端寒睿离开王府，步子迈得迟疑不决。
陪朱涵审查河堤的这一周里，端寒睿经常心不在焉，心神不宁。
他放不下沈清风，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心中一直惴惴不安，有种不祥的预感。
一周后，端寒睿快马加鞭赶回到王府，本以为自己第一眼就能看到治好了脸的沈清风，结果看到的却是——
马革裹尸。
异色瞳霎时瞪圆，端寒睿心中不祥的预感一瞬间扩大，蔓延至四肢百骸，冻僵了他的指尖。
“王爷！”
王管家一看到端寒睿回来了，立即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扑通一声跪在了端寒睿的面前。
“王爷！王爷……阿清他……阿清他……“
颤抖的手指指向被马革裹住的尸体，王管家话没说完竟嚎啕大哭起来。
倒吸一口凉气提在胸腔里，端寒睿健步如飞走向尸体。
不可能……
脑浆沸腾，端寒睿像疯了似的在心中嘀咕：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不会是阿清！
闯入端寒睿一双异色瞳里的，正是沈清风的脸。
摘掉绷带的沈清风的脸干净、白皙、精致，还是那么美。
但美的只有半边脸，另外半边脸血肉模糊，连骨头都露出来了。
沈清风的身体也是，一少半完整，一多半像是被野兽啃咬过，鲜血淋漓。
端寒睿惊在原地，全身的血液仿佛不再流动。
这是……怎么回事？
这人是谁？
是沈清风？
是他的阿清？
“他……”
一开口，端寒睿发觉自己声音发抖，“他是……”
他是死了吗？
这句话端寒睿问不出口。
明明根本没有问的必要，可他还是想问。
想问又问不出口。
这人是沈清风。
是他的阿清。
是死了。
“阿清……”
他的阿清死了。
他的阿清死了！！
“阿清！”
大喊一声，端寒睿蹲下身用力抱住沈清风的尸体。
“阿清你看着本王，你睁开眼睛看着本王啊！”
剧烈摇晃沈清风的尸体，端寒睿的身上手上沾满了肮脏粘稠的鲜血。
“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愤怒的咆哮震动整个王府，端寒睿嘶声嚎叫，叫声震耳欲聋。
“是谁？是谁干的？！为什么阿清会变成这样？！”
此时此刻，下人眼中的端寒睿就像一头发了疯的猛兽，一双异色瞳被鲜血染得通红。
“给本王说！！”
可怕的内力猛地震碎端寒睿脚下的砖石和身后的房屋。
“是谁害死了阿清？！”
下人们怕得浑身哆嗦，甚至有人被吓尿了，他们不敢上前，只有王管家一个人哭哭啼啼地爬到了端寒睿的身边。
“王爷……是……是丞相大人……”
刷！
端寒睿脸色骤变。
“端王爷……”
这时，吕营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端寒睿一扭头，就看到吕营带着数十名护卫幸灾乐祸地走了过来。
“真是遗憾啊端王爷……”
和端寒睿还有一段距离，吕营就停下脚步，故作得意地捋了捋胡须。
“本相不想让端王爷做个背信弃义的小人，所以代替端王爷履行承诺，亲自来接这条狗，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伙马贼，马贼虽然都被本相的护卫收拾了，不过这条狗却不小心摔到山崖下面去了……本相派人找了三天三夜，这不，今天人是找到了，但好像被野兽啃得不成样子……现在本相把他物归原主，也算是让端王爷你见了他最后一面了。”
听着吕营满不在乎的话语，端寒睿一张脸像被抽光了血，白得骇人。
就喜欢看端寒睿备受折磨煎熬的样子，吕营越说越起劲，“哦不过端王爷请放心，本相为了不辜负端王爷把这条狗送给本相的好意，在马车里的时候本相就尝过他的味道了，刚巧他的脸也复原了……”
一边说，吕营一边看到端寒睿浑身发抖，目眦尽裂，“呵呵，要知道本相可是好久没玩得这么尽兴了呢！端王爷真是好本事，把自己的狗调教的这么好，那伺候男人的本事可是一等一啊！本相还在路上把他赏给了随行的护卫们，让护卫们也好好享受了一下这无与伦比的滋味……”author_say这章算过度了，下一章应该是正式的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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