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40_玩火龙凤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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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40

  去,好摆脱这个疯子。

  “你……会下地狱,下地狱……”她眼神迷离,混沌地吐出破碎的句子,诅咒着他。

  他喃喃重复着:“地狱?地狱?哈哈……好啊,叫我下地狱……”似乎被说中了心事,他疯了一般,更加迅猛地穿刺着,不留一点儿同情。

  “我就是这么坏,哈哈,害怕了?”他腾出一只手,拍了拍她已经有点儿发青的脸颊,凶狠冰冷地再不带感情,先前那一丝一毫的柔情早就荡然无存。“可惜,你的男人们没法和我斗,可惜啊……”

  说完,他双手用力紧紧地掐住了她的细腰,将全身的力气和血液都下涌到那一点上,兴奋地喘息着。

  他一下一下地狠命撞击着,在她柔软的直肠里逞凶,结实的小腹拍打到她的雪臀上,不断发出“啪啪”的声音。

  九狸已经没有一丁点儿力量去讨饶或是哭嚎了,她潜意识里明白,她越是喊叫,就越能助长这个男人的性欲,痛苦就越没有尽头。

  他先前射了一次,这回耐力便更加持久,进进出出好久,却一点儿要爆发的迹象都没有。

  而她可怜的小洞洞,虽然没有被撑裂,但肯定摩擦得破皮红肿了。

  “你不疼么?叫出来啊……”他继续推送,看着她失焦的眼神,心里涌上一股烦躁,真是莫名其妙。

  粗长的利刃早就整根没入,她的默默承受令他闹心得无以复加,只好拼命撞击着她,想要勾出她的吟叫。

  而她的身子软绵绵的,像风中飘落的叶片,毫无意识地跟着他的撞击摆动,任由他在自己的后背上狂野驰骋。

  一望无际的绿色草皮上,不时落下一两只觅食的鸟儿,四处啄着草里的草籽儿,蹦蹦跳跳。

  它们可以听到男人因愉悦而发出的低吼和女人几不可闻的喘息,歪着脑袋驻足,然后害怕似的扑着翅膀,飞走了。

  然而,真的没有一个人经过。

  半昏迷中的九狸,真的怀念国内到处是人的场景,乱哄哄,热闹闹……

  “我是死了么……”她幽幽地想,只是才一秒,她就知道自己还活着,因为那种又痛又刺激的折磨,还远没有停止。

  下意识地收缩自己,她想快一点结束。毕竟不是什么没有经验的处女,她想用自己女人的优势,快一点叫这个可怕的疯子达到高潮。

  冷哼一声,显然她的心思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不过华白没有阻止她,或许是也想冲上巅峰,或许是想享受一下她的技术。

  他一只手从她小腹上绕过,去摸她潮湿的花穴,剥开两片瓣儿,去搜索着她的小突起,细细用指头捏着。

  “夹得真紧,看来有机会我一定要尝尝前面的滋味儿……”他满足地叹口气,一脸舒爽的表情。

  听得九狸一颤,吓得浑身都在哆嗦,她没听错吧?!

  她的反应太过明显,深陷在她身体里的华白顿时也跟着一哆嗦,嗓子里响了一声,他低吼一句,奔上了爆发的边缘。

  不管她眼里的恐惧,他狠命地又菗餸了几下,每一下都重得可怕,剧烈地插着她。

  “啊……”他嘶吼一声,腰部颤了几下,终于摊在她背上不动了。

  一股滚烫的热流,再一次全数灌进她的体内,她惊恐地眨着眼。

  他缓缓抽出软下来的分身,扯过她的唇就是疯狂地亲吻,吸着她口中的每一滴津液,好久才平复下来。

  轻轻松开她,他擦了擦她满是汗的脸,又忍不住嘬了她湿红的小嘴一口,“放心,射在那里不会怀孕。”

  九狸眼前一花,唇上已经被他吸得很痛了,心里随之一抽痛,小小的头跟着无力地垂下。

  她是,累昏了。

  再次醒来,已经回到了车里,身上盖着华白的西服外套,她望了望车窗外的天色,已经是黄昏了。

  只动了一下,她“咝”的一声,浑身像被拆卸重组了一样,每一根神经都在痛。

  因为疼痛,她仍旧趴着,不敢坐起来。

  听到响动,原本趴在方向盘上的华白起身,眼里一片清明,一点儿也不像刚才在睡觉的样子。

  真是个警惕的人呢……

  “可以放我回去了吧。”九狸一动也不动,合上眼睛慢慢开口。

  华白伸了个懒腰,拿起车钥匙,不咸不淡地回答她:“当然了,我答应了齐墨送你回去。不过……”

  这才是重点吧,九狸睁开眼,虽然气愤,但无计可施。

  到现在,唯一庆幸的是,那条剧毒的小蓝蛇回来了,没有咬死齐墨。

  “什么条件,直接讲。”

  华白摆摆手,对着后视镜理了理头发,看得出,他对斯旺达的相貌还算满意。

  “不是条件,是我华白对你的忠告呐……”他抿嘴,扬起一道弧线,“一个月之内来岛上找我,至于地址,齐墨那里有。”

  猛地回头,凑上她的眼,他故意说得缓慢,一字一字,“记得来找我,我对你前面的小洞洞,仍然很期待。”

  被最后一句刺激到,九狸涨红了脸,哑着嗓子嘶喊道:“你做梦!我死也不去!”

  华白眼睛里射出一道邪恶的光,按着自己的太阳穴,玩味道:“是么?可惜啊,你不来叫我弄,是真的会死。呐,还有一个月时间,好好跟你的情人和家人道个别吧。”

  说完,他再不勉强,转过身发动车子。

  身后一片斜阳,残血欲滴。

  顾九狸醒来的时候,kgsize的大床上只剩了她自己,枕头上是一张小小的便签纸,齐墨颇为随意的字在上面龙飞凤舞。

  “宝贝好好吃饭,我晚上回来。”

  她举起那薄薄的纸片,在唇上吻了一下,就在这时,敲门声恰当地响了起来。

  一个近乎赤身的金发女人跪在门外,吓了九狸一跳。

  “顾小姐,请问您现在想用早餐吗?”女奴恭顺地垂着头,用标准的英语问道。

  “哦,好,好。”九狸咽了口唾沫,心说这斯旺达过着此等骄奢淫逸的生活。

  很快,就轮到顾九狸目瞪口呆了。

  另一个标准的雪肤高挑的女人,将柔软的身体完成奇异的弧度,用手撑着地,像动物一样,手足行走,把屁股撅得高高的,头低下,又从两腿间穿出。

  她雪白的臀瓣上,一边放着两个银质盘子,另外一边放着煎蛋,蛋还在“滋滋”作响。

  而真正叫九狸惊悚的是,她中间的花道里插着刀叉,好在外面包裹着一层保鲜膜,不用担心弄湿餐具。

  女奴的后庭也被撑得大大的,因为里边被塞入了一个比试管还粗的细杯子,杯子里是满满的温热牛奶。

  一阵恶心翻腾上来,九狸忙摆摆手,慌乱地对上那个之前来询问的女奴,“呃,我不饿了,我不想吃了。”

  那弯腰的女奴一听这话,立即浮上泪水,但是一动也不敢乱动,她带着哭腔求道:“顾小姐,求您还是尽快享用我身上的食物吧,不然子爵大人会打死我的!”

  顾九狸魂不守舍地,几乎是小心翼翼地从小小的洞穴里掏出一个细小的叉子,剥开外面的保鲜膜,扎了一小口盘子里的肉,又迫不及待地将那叉子重新插回去。

  因为被那银叉子勾刮到,女奴欢乐又痛苦地吟叫了一阵,惊得九狸再也不敢随便乱动,食欲全无。

  一旁的女奴赶紧将那装满了牛奶的杯子拔了出来,因为卡得极紧,出来时,发出了巨大的“嘭”的一声。

  女奴又是一阵狂乱的叫,骇人的酥麻感从九狸的尾椎骨一寸寸爬上来,她不禁开始怀疑,这座城堡里的人,都是疯子。

  “请我为您梳洗一下,子爵大人在会客厅等您。”

  一踏入明亮的会客厅,不知为何,九狸没来由地有些紧张。

  回想起刚才的人体盛宴,她恶寒,早听说有些变态至极的有钱人,特别是日本,会将人体清洗得极干净,灌肠消毒之后,用精美昂贵的食材喂养,等到一定时候,再享用那经过人体消化系统的“排泄物”。

  没想到一来到意大利,这如雷贯耳的黑手党老大就给了自己如此高档的礼遇。

  正想着,忽然,从客厅的顶棚缓缓降下一个铁质的椅子,上面绑了一个赤裸的女人,机械的“咔咔”声音充斥了整间空旷的房间。

  九狸猛地回头,身后走来的,正是一脸笑意的斯旺达。

  “顾,我觉得,你会即将成为我的堂嫂。”

  他假装思考了一下,用手按着自己宽阔的额头,蓝色的眸子里都是狡黠。

  抬眼,不卑不亢地望着他,九狸用自己还不算太蹩脚的英语回复他,“所以呢,子爵先生有何赐教?”

  之前那正在降下的椅子,此时此刻已经完全落在了房间中央的地上,那女孩被蒙住双眼放置在特制的铁架子上,可以让人任意翻转。

  “我刚学习了一个新节目,心里痒痒,就让未来堂嫂当我的第一个观众吧?!”

  斯旺达大步一迈,上前先将女孩直立,举起手中的一根红烛朗声说道:“请尽情地哭泣吧,地狱的天使!”

  只见那女孩吓得身子一抖,粉红的花尖儿就硬了起来。

  九狸不语,冷眼地看着斯旺达的表演。

  很快,红烛燃烧了起来,第一珠红泪在胸肉的上方,准确地落在女孩的嫣红上,迅速地包裹起来,女孩的眼泪也一滴滴滚落。

  红色的蜡油滴在白花花的肉上,煞是显眼。

  斯旺达小心地轮流在两个乳防上滴着,女孩撕心裂肺地哀叫着。不一会乳防就被覆盖上满满的一层半干的烛泪。

  手上不停,斯旺达还不忘回过头来向九狸征求着意见,“我听说在你们国家,也有一种对付女人的酷刑,叫什么来着,我忘了,就是说用木头,狠狠戳入身体,游行后折磨致死的?”

  九狸的太阳穴突突地跳,腿上有点儿软,见旁边有一张沙发,赶紧坐下,慢慢调整了一下呼吸,这才略带颤抖地回答:“是骑木驴。”

  斯旺达咧开嘴角,眼睛里亮晶晶,大笑着开口:“对,就是这个!我总想试试,不过,这个‘红烛美人泪’也不错!”

  紧接着,斯旺达让人将女孩倒置,拿卫生棉吸干身体下面的汁水,用扩阴器撑开洞穴。

  当第一滴蜡烛滴下的时候,女孩痛得浑身乱颤,口中“咝咝”作响,身体更加快速地蠕动,收缩。

  很快,穴内的蜡烛越积越厚,女孩拼命地喘息着,腹部一起一伏。无奈穴中被封得死死的,只有成串儿的眼泪无声无息地滑落下来。

  九狸的手,狠狠掐在沙发的扶手上,手指一片青色,眼睛因为恐惧和害怕而染上了一种像血一样的红色。

  她想替那个女孩儿求饶,或许斯旺达会因为齐墨而卖给自己一个面子也未尝可知?

  无声地瞥了一眼九狸,斯旺达未卜先知地动唇,“堂嫂,省下你的仁慈,这个女人的父亲是负责围剿我们的罗马诺?普罗迪手下的第一走狗,害死了我们四十几个兄弟。你们中国人有句古话,叫父债子偿,是不是?”

  九狸彷佛吞了一只苍蝇,再也说不出话来。

  “最后,是她的小珍珠。”

  斯旺达大声地宣布,听了这话的女孩因恐惧像筛糠般颤抖,花核却坚硬地挺立着。

  当烛泪落下时,女孩再也控制不住,一股浅黄色的尿柱冲开封蜡,高高地射出。

  斯旺达邪恶地哄笑不语,而那女孩儿,则因为极度的羞愧和疼痛而晕死过去。

  他挥了挥手,立即从暗处走来几个健壮的男人,将那女孩儿拖了下去。

  此刻的九狸,几乎是完全瘫软在沙发之上,嘴唇翕动了几下,却是说不出来话。如此真实的性虐待上演在自己眼前,真正的恶魔也不过如此。

  倒了一杯冰水,递到九狸的手上,斯旺达优雅地在她旁边坐下,用干净的手帕擦了擦手。

  “顾,知道我为什么特意给你看这样的好戏吗?”他交叠起双手,随意地开口。

  顾九狸喝了一口冰冷的水,总算平静下来,瞪着眼前贵气十足的男人,“为什么?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比较满意的答复。”

  “因为,这女人受的,很有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你也会受到,甚至更甚。”

  他眯起眼睛,脸上是郑重其事的表情。

  看着她错愕的神情,斯旺达不等九狸再开口,缓缓道:“以世人的眼光看,我们承袭了祖先“马菲亚”的幽魂,集中了人类所有的罪恶:我们敲诈勒索、走私贩毒、恐吓凶杀、控股投机以致设赌局、开妓院,几乎是无所不为。”

  他顿了一下,似乎极为自得,手指敲打在自己的大腿上,“我堂哥跟你提起过兰登吧,那是我们的家,我们俩从小就是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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