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_我怀了太子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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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徐幼宁做了一个煎熬的梦。

  她梦见深陷沼泽之中,正一点一点的往下坠。

  她讨厌这种下坠的感觉,拼命向上挣扎。

  眼前都形形色色的人影在穿梭。

  她听见月芽、孟夏、素心的声音,还有祖母的声音,想叫她们拉自己一把,救救自己,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再后来,她看到了太子。

  他深深地注视着自己,看着自己一点一点陷落下去。

  他的眼神有些复杂。

  乍看是十分的冷漠,细看又带着三分的同情。

  只是被太子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徐幼宁感觉自己更可悲了。

  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她是攀爬于尘埃间的蝼蚁。

  他可能会因为挣扎在水坑中的蝼蚁心生感慨,却不会为了一只蝼蚁弯腰。

  没有人会来救她。

  徐幼宁想活下去,她只能靠自己,她咬了咬牙,伸出手果断抓住了太子的衣角。

  是他把自己扔进泥沼的,徐幼宁想爬出泥沼,必须死命地抓着他。

  她不停地恳求太子救命,太子终于动容,伸手搂住了她,抱着她一点一点地脱离了泥沼。

  梦里什么都有,真好。

  ……

  “动了,姑娘的眼睛动了!”耳边是月芽惊喜的声音。

  徐幼宁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动了,她想睁开眼睛却怎么都睁不开。

  “月芽。”她尝试着喊了一声,终于成功发出了声音。

  “姑娘,我在呢,我在呢。”月芽的声音带着欣喜,又带着哭腔。

  徐幼宁的喉咙似在冒火一般,呜咽了好几下,才哑着嗓子发出蚊子般的声音:“我想喝水。”

  很快便有一只手托起了她的肩膀。

  这只手宽厚有力,倚在上头特别安心。

  应当不是月芽的手,是哪个太监的帮忙吧。

  徐幼宁心安理得地睡在那只手上,片刻后嘴唇就碰到了杯沿。

  那杯子倾斜,里头的温水咕噜咕噜地进了徐幼宁的口中。

  徐幼宁的确很渴,可这水给得特太急,她根本喝不过来,立马呛了一口。

  她被呛得说不出话,喂水的人似乎察觉到了,替了她拍背顺气。

  月芽在旁边小声道:“还是我来喂吧。”

  那人依旧搂着她,等到徐幼宁平静下来,茶杯又送了过来。

  也不知是不是月芽喂的,这回倒是不疾不徐,刚刚好。

  徐幼宁连喝了三杯温热的水,方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身上渐渐有了力气。

  她抬起手,揉了揉眼睛,再使劲儿睁开。眼前是一张挑不出任何毛病的侧脸,尤其是正对着徐幼宁的那个下巴,冷峭坚毅,干净利落,没有一丁点多余的起伏。

  太子……是太子在抱着她!?

  徐幼宁的身子不可抑止地狠狠颤了一下。

  “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有,”徐幼宁只觉得身上没什么劲儿,倒没有哪里有特别的不舒服,“殿下,放我躺下吧。”

  太子没有将她放下,而是转过头道:“叫太医过来。”

  “是。”孟夏应声退下,很快将东宫的太医领了进来。

  太子托着徐幼宁的手腕,就这般让太医为徐幼宁把脉。

  “恭喜殿下,恭喜小主,小主的脉相已经完全归于平和,母子平安。微臣会给小主开一个方子,按着方子静养几日便无大碍。”

  母子平安?

  徐幼宁这才想起,自己在承乾宫旁边的小花园里被那个小太监狠狠地撞倒。

  她下意识地去碰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越来越在意肚子里的这个小东西。

  这种在意并不是因为孩子能改变她的命运,而是出于一种本能。

  太子自是将她的动作收入眼底。

  那天在御花园,她跟沈云贞相遇的时候,也做出了这个动作。

  当时他曾想过是不是徐幼宁对沈云贞有敌意,故意在自己跟前给沈云贞下眼药。

  如今看来,这只是她习惯性的动作而已。

  想到这里,太子忽然有些不舒服。

  他居然那样想过徐幼宁。

  “还想喝水吗?”太子的声音不自觉地更加柔和。

  徐幼宁确实还渴着,但她很不习惯以这样的方式躺在太子的怀里。

  他的臂膀很坚实、很温暖,他的衣裳都散发着一股好闻的香气。

  清甜、提神,一点也不腻。

  闻着这样的清香,徐幼宁原本混沌一片的神智渐渐清明起来。

  如此躺在他的怀里,竟然觉得十分舒适,甚至想以这样的姿势永远地躺下去。

  可是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喊着:清醒!徐幼宁你别做梦了。

  太子没得到徐幼宁的回答,见她呆呆愣愣地躺着,伸手碰了一下她的嘴唇,有点发干。

  “看看厨房里有没有合适的补汤?”

  “有的,厨房特意煨好了安胎养生汤,奴婢这就呈上来。”素心快步退下,很快端来了汤盅。

  她捧起托盘,跪在榻前。

  太子一手抱着徐幼宁,一手拿起汤匙,舀了一勺汤。

  汤是外头的宫人一直温着的,不烫也不凉,汤匙也是宫人们专门为徐幼宁备的,一勺汤不多也不少,正好可以让她一口饮下。

  因此太子这次喂汤,并不像先前喂水那般难堪,十分顺畅地便喂了徐幼宁一盅汤。

  徐幼宁什么话都没说,她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她在心里默默揣测着太子的心意。

  是因为自己险些被人撞得落胎,他意识到了自己的重要性,所以才在这里守着自己醒过来,又亲自给自己喂水喂汤?

  应当是这样。

  他是对孩子好,不是对自己好。

  甚至他都不是单纯的待孩子好,他只是要这个孩子平安生下来,以平息朝中的风言风语。

  这样想着,徐幼宁心里的那点子悸动,又一点一点烟消云散了。

  太子就这样看着徐幼宁的身子一点一点平复下来,不再颤抖,也看着她泛红的脸颊一点一点变得苍白。

  “还想吃点别的吗?”

  徐幼宁还没回答,肚子便发出了一声咕噜。

  素心上前道:“姑娘刚刚醒过来,还是多食些软烂之物,奴婢这里有温好的山药鸡丝粥,姑娘用一些吧。”

  徐幼宁最不喜欢吃粥,可她也明白,眼下这个境况,由不得她挑来捡去。

  太子看着她微微皱起的眉头,抬起头道:“光是食粥太过单调,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别的,尝几口也好。”

  月芽赶忙道:“姑娘昏睡了一天一夜,定然是饿急了,奴婢还担心姑娘没胃口,既然姑娘想吃,奴婢这就去给姑娘捡些喜欢的送过来。”

  说着,月芽便跑了出去。

  平时徐幼宁挑嘴的时候,素心和孟夏都不会盲目依从,今日是太子发话,她们自然不敢不从。

  不过,嘴上不敢说什么,还是将事前备好的山药鸡丝粥端了过来。

  徐幼宁看着那白生生的粥便没有胃口,瞥了一眼便迅速看向别处。

  太子见状,便由着那粥摆在一旁。

  “躺着歇会,月芽很快就会回来。”太子说着,将徐幼宁安放到枕头上。

  离开了那个温暖坚实的臂膀,徐幼宁的心情有些复杂。

  明明刚才那么不安,这会儿居然生出一些不舍。

  太子拉了锦被,替徐幼宁搭上。

  “肚子,还疼吗?”

  徐幼宁摇头:“不疼了,就是有点胀。”

  今日太子说话的声音似乎跟平常不太一样。

  虽然还是平平淡淡的,但徐幼宁总觉得听到他这样的声音,好似两个人亲近了一些。

  “既然腹胀,为什么会饿?”太子问。

  徐幼宁想了想,“不是同一个位置,胀的地方要下面一点点,饿的地方要上面一点点。”

  话音刚落,太子把手伸进了徐幼宁的被子里。

  “这里,很胀?”

  他摸的是徐幼宁微微隆起的小腹。

  “嗯。”

  太子整个人都侧卧到了徐幼宁身边,一只手握成拳支着脖子。

  这样一来,两个人的距离比方才更近了。

  徐幼宁根本不敢抬眼去看他的眼睛,眸光一动,落到他修长的脖颈。因着是侧躺,他宽大的常服往下头一坠,露出了半边的锁骨。

  徐幼宁更加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太子看着她,唇角带着些许的弧度:“怎么脸红了?”

  徐幼宁觉得他问这话怪怪的。

  她自是不能回答,是因为他离得太近而脸红。

  她悄悄往里头挪动了一点,用蚊子般的声音解释道:“许是因我病了,身上热得很所以看着脸红吧。”

  太子依旧用那种眼神看着她,看着她一点一点地朝里头挪,看着她脸上的神情从不安、忐忑渐渐变成自得和窃喜。

  他就那么静静看着她,等到徐幼宁自以为到了安全的距离停下来,他胳膊一抬将徐幼宁又拉了回来。

  徐幼宁刚刚是一寸一寸挪动的,而他是大手一捞,这一下,两人反而比刚才更近。

  “殿下。”

  “嗯?”

  “这样……好像有点热。”徐幼宁是真的热,面红耳赤,脸颊简直就要烫死人了。

  太子不疾不徐道:“那我叫他们再取些冰过来。”

  不要冰,只要你离我远一点就好。

  这话徐幼宁当然不敢说。

  她只是不知道太子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突然对她这么亲近。

  徐幼宁倒宁可他像从前那样冷冰冰的,这样她且自在些。

  今日躺在自己身边,叫她话不敢说,出气不敢大声出,甚至连翻身都不行。

  他要是再这么守在这里,徐幼宁会憋出更多毛病!

  就在徐幼宁如卧针毡的时候,有人叩了门。

  “殿下,吃食已经备好了。”是月芽的声音。

  “进来。”

  太子从榻上坐起来,徐幼宁在心底终于松了口气。

  月芽推开门,叫伺候膳食的宫人进来。

  “都有些什么?”太子问。

  月芽朝着太子福了一福:“殿下,奴婢挑的都是姑娘爱吃的,有五香仔鸽,蝴蝶虾卷、茄汁鱼片、芙蓉鸡粒,另外还有几道开胃小菜,都是刚才请陈太医一块儿去厨房看的。”

  她是个机灵的,进东宫后虽然没有学过宫廷礼节,平素跟着素心和孟夏耳濡目染的,说话做事渐渐有了宫中女官的腔调。

  呈上来的这些菜虽说都是徐幼宁喜欢吃的,但看看便知,厨房特意将菜肴做得清淡,看色泽便与往日做的不同。因着方才徐幼宁说不想喝粥,因此端过来是一碗煮的极软烂的米饭。

  太子颔首,扫了一眼,约莫是满意的,但他并没有将榻边的位置让出来。

  月芽想起方才太子喂徐幼宁喝水的情景,心真心为徐幼宁感到欢喜,吩咐侍膳的太监把食案举起来送到榻边。

  太子转过身,将徐幼宁从被窝里扯出来,又将她如方才一般搂在怀中。

  徐幼宁的脸庞越发的烫,哪里还肯如此,推辞道:“殿下,我已经有力气了,能自己坐起来。”

  “如此。”太子的眸光似乎暗了一点,终究放开了她。

  徐幼宁松了口气,忙叫跪在榻边的小太监把食案放到榻上来。

  她还是喜欢自己吃饭,平时里都不要素心帮着自己布菜,更别说现在要太子喂了。徐幼宁认定太子是处于对自己腹中孩子的父亲之爱,才对自己这边关爱有加,她只盼着他这劲头能早点过去,以免自己煎熬。

  月芽上前,在徐幼宁的榻边铺了一块锦缎,盖住了她的薄被和床单,这才将食案摆上。

  刚才月芽报了那么多菜名,听着好似许多,实际上每道菜给了一小碟,譬如蝴蝶虾卷,碟子里头只摆了一只虾。不过比起刚刚素心备的那碗粥,这些菜已经强上许多,徐幼宁很知足。

  她昏睡了一天一夜,中途只有素心给她灌了一点水,早已腹中空空,这会儿看着这么多佳肴美食,自是吃得畅快。

  太子看着她风卷残云般地将食案上的东西扫荡一空,那碗米饭却没有动。

  “不想吃饭?”太子问。

  徐幼宁刚才只顾着吃,倒无视了在旁边盯着看的太子。

  她喉咙一痒,感觉自己要打嗝了,她拼命抑制住自己这种冲动,硬生生地把那个嗝憋了回去。

  然而这个动作,自然使她的表情有些许的扭曲。

  “积食了?”太子又问。

  徐幼宁生生把那个嗝咽下去,摇头道:“没有,一切如常。”

  月芽知道她不爱吃米饭,既然菜吃的差不离了,便上前将食案撤了下来,又捧着新泡的茉莉茶过来给徐幼宁漱口。

  徐幼宁在家里的时候就喜欢喝茉莉茶。她在家里喝的茉莉一朵比一朵小,得三五朵才能有手里这茉莉茶的一朵大小,在东宫,这般品相的茉莉茶不是泡来喝的,而是用来漱口的。

  她捧着漱口的杯子,余光瞥到身旁静静守候自己的太子身上,只觉得如梦似幻。

  等她漱过口,月芽领着宫人们退下。

  徐幼宁想出声阻止,可一抬头对上太子的目光,就不敢说话了。

  “你怕我?”太子问。

  徐幼宁觉得他今日实在太多话了,一点都不像他。

  她垂眸,一时不知该怎么言语。

  “昨日之事,是我对不住你。”

  昨日之事?

  他是说自己被人撞倒,险些小产的事吗?

  “怪我自己太贪看花灯,怪不上殿下的。”

  太子脸上那种淡淡的笑意褪去,沉声道:“你在东宫出了事,自然怪我。”

  甚至可以说,从他们把徐幼宁自莲花巷带走的那一刻起,徐幼宁发生一切不好的事,都得怪他。

  他既然要了她,就该护着她,护着他们的孩子。

  徐幼宁嘴唇动了动,想说点客气的的场面话,可又觉得不太好。

  今夜太子对她说的,似乎不是场面话。

  面对今夜的他,她觉得自己似乎应该说些掏心窝子的话。

  只是一转念,徐幼宁发觉,自己那些掏心窝子的话,太子未必想听,索性还是不说。

  “月芽……虽然对你忠心,但她心思不够细,做你的贴身婢女怕是不妥。”

  “殿下要罚月芽吗?”徐幼宁惶恐道。

  昨夜的事,月芽的确有错。

  徐幼宁大着肚子,月芽身为婢女,只顾自己看灯,自是有护主不力之罪。

  但是徐幼宁跟月芽的情谊不是寻常主仆之情,两人在徐家的时候就相互扶持,情同姐妹。在这举目陌生的承乾宫里,只有月芽能让她稍稍安心。“我不会罚的,但她并不适合做你的贴身婢女。”

  徐幼宁忧心忡忡,太子的意思,是要把月芽送走吗?送回徐家,陈氏肯定又会把月芽卖出去的。

  “殿下要把月芽送去哪儿?”

  “还留在东宫,不过……”

  “不过什么?”徐幼宁听到太子还是愿意把月芽留在东宫,顿时松了口气,只是太子这意思,似乎要惩罚月芽么?

  太子自是看出她的紧张,缓缓道:“我安排司礼嬷嬷好好教她一些宫里的规矩,这样的错误,我能容忍一回,绝不会再容忍下一回。”

  有人教月芽,其实算是好事。

  想想昨夜的事,徐幼宁是后怕的。

  当时如果月芽在自己身边,挡一下也好,拉一下也罢,定然会好得多。

  “殿下,月芽学规矩,我还能每日跟她说话吗?”

  “当然,她还是你的婢女,只是在学好规矩之前,不再做你的近身侍婢,你是她的主子,想找她说话,随时都成。”

  徐幼宁点头。

  倘若她腹中的孩子真有什么闪失,自己的安危且不说,月芽定然会丢了性命。

  从前在徐家做事毛糙些无妨,既进了东宫,便可不能像从前那边莽撞。

  这回她在太子跟前替月芽求了情,下回呢?

  又或者,月芽落到慧贵妃手里……

  月芽去学规矩,对徐幼宁好,对月芽自己也好。

  “你身边只有一个素心,人实在太少。”太子道,“我命王吉重新找了两个婢女,都是会武功,以后你去哪儿都带上她们。”

  “已经挑好了?”

  太子“嗯”了一声。

  刚才一直说着话,两人不知不觉又离得近了些,此时太子看过来,与徐幼宁目光相接,这回徐幼宁竟不似平常那般闪躲,虽然垂着头,眼眸却是直直望着他的。

  他弯了弯唇角。

  不笑的时候,太子已是天人之姿,此刻笑起来,犹如雨后天霁、云破日出,狠狠地灼伤了徐幼宁。

  徐幼宁失神片刻方才回过神。

  “怎么了?”太子自是看出了她的失态,却故作不知。

  徐幼宁难得地聪明了一回,低声道:“乏得很,想早些睡了。”

  “嗯,躺下吧。”太子站起身,走了出去,“婢女的事,明日我们再说。”

  徐幼宁如释重负。

  但太子最后扔下的那一句话令她感到忐忑。

  明日他还要过来?

  “怎么了?”太子本已起身,转过来看到徐幼宁难看的脸色,遂沉下脸来。

  “没事,就是刚刚突然遇到晕。”徐幼宁可不敢把心里话透出来,好在她现在是伤员,蒙混过关很容易。

  太子没有说话,径直走了出去。

  徐幼宁方才松了口气。

  “姑娘。”太子一走,月芽就走了进来,砰地一声跪在了徐幼宁的榻前。徐幼宁吓了一跳。

  “月芽,你这又是唱的哪出?让我歇口气成不成?”

  月芽哭得伤心。

  “姑娘,都怪我,都怪我贪玩,差点害了你和腹中的孩子。”

  徐幼宁心里叹了口气,由着月芽认错流泪,等她抽抽搭搭说得差不多了,方才道:“你的事,方才太子殿下已经有了处置。”

  月芽怔了一下,死死咬着唇:“殿下要怎么处置我,我都认。”

  “昨儿是意外,倒不会怎么罚你。只是往后再这样做事,迟早会闹出乱子。所以,他说会给我重新安排两个婢女过来。”

  月芽没有异议:“素心姐姐孟夏姐姐都是能人,姑娘身子干系重大,的确……的确是需要她们这样的能人伺候姑娘。”

  “不过,你还可以留在东宫,殿下说,等你学好了规矩,还能到承乾宫来当差。”

  “真的吗?”月芽大喜过望。

  她本以为,太子即便不打自己的板子,也会把自己撵出东宫的。没想到还能留下她在东宫学规矩。

  “姑娘,是你帮我求了情吗?”

  徐幼宁的腮帮子鼓了一下,又泄了气。

  她没有求情,太子已然想好了一切。

  “姑娘,怎么了?”月芽关切的问,“其实就算把我撵出去,我也没有怨言的,姑娘千万别因为我惹怒殿下。”

  “别担心,我没有求情,是太子殿下可怜我罢了。”

  月芽眨了眨眼睛,想了想,方才明白过来徐幼宁的话。

  自家姑娘没有向太子殿下求情,太子殿下就已经宽宥了自己。

  “姑娘,真的吗?”

  “你干嘛那副表情?”徐幼宁被月芽笑得渗得慌。

  “姑娘,我觉得这次过后,太子殿下好像对姑娘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徐幼宁下意识地反驳,说完便明白自己反驳得十分无力。

  月芽笑得更厉害了,一面替徐幼宁掖被角,一面压低了声音揶揄道:“别说我了,连素心姐姐和王公公都瞧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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