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头痛的皇太极
第181章头痛的皇太极
马蹄声轰隆，两万科尔沁骑兵很快就迎面撞上了三百辆高速奔驰的战车。
或许还是头一次遇见战车，冲在前面的科尔沁骑兵，下意识的就选择了避开。
可后面总有来不及避让的骑兵，被战车两侧的刀刃割断了马腿，落了个人仰马翻的下场。
一时间，只见五六里宽的战场之上，三百辆战车一字排开，一头扎进了科尔沁骑兵队伍中，一路横冲直撞，不但将冲锋的科尔沁骑兵队伍搅得一塌糊涂，还让科尔沁的骑兵犹如下饺子一般，不断的人仰马翻。
不过也有许多胆大的骑兵贴着战车而过，趁机挥刀将战马和御者斩杀，让战车失去了控制，摔翻了过去。
那些避开了战车的骑兵，都还未重新调整好队形，就和战车后面的大队骑兵又撞在了一起，相互厮杀而过。
整个战场都是人喊马嘶声以及兵器的碰撞声，双方五万铁骑也只是短短时间便交错而过，留下了一地的人尸马尸，和散了架报废的战车。
望着远处只是一个回合，己方的两万铁骑竟然只剩下了一半，而对方除了损毁几十辆马车，倒下的骑兵恐怕还不到三千，布和头皮是一阵发麻，只感觉浑身都掉入了冰窖一般。
原本他是打着就算打不赢对方，也要和对方拼个两败俱伤，让对方畏惧，不敢再肆意劫掠各处的部落，然后等待女真援军，可谁曾想对方竟然凭借着战车，占了这么大的优势。
这要是再来一两个回合，恐怕他们两万科尔沁骑兵都得交代在这里。
反应过来后的布和，立即就冲着身旁的号手急道：“快，吹号，让勇士们撤退，立即撤退，退往汗城…”
说完便拨转马头，快速离去。
而此时塔库颜已经带着骑兵放缓了速度，开始掉头，剩余的战车却是仍然在减速。
至于察罕根本就不用布和传令，带着万余残兵脱离后，压根儿就不打算掉头再战，直接就带着骑兵溜了，速度丝毫未减。
显然也不傻，知道再战下去，不但消灭不了对方多少骑兵，反而会全军覆没。
“科尔沁的人没卵子逃啦！
“嗷！嗷！嗷嗷…”
刚调转马头，准备重新整队冲锋的塔库颜，见对方不敢再战逃了，立即就高举着带血的弯刀大叫起来。
看着远去的科尔沁骑兵，其他人也都高举着弯刀，纷纷发出了嘶吼。
都是蒙古骑兵，对方竟然不敢再战逃了，塔库颜三人自然也不会去追。
因为蒙古骑兵追蒙古骑兵没有丝毫意义，何况这还是科尔沁人的主战场，又有汗城，只要将对方打败就够了。
随即三人便分工合作，一人带着骑兵警戒，一人负责打扫战场，另一人负责回大营看守抢来的俘虏和物资，待打扫完战场后，立即就将捷报传给了林锐。
对于己方会赢，林锐毫不怀疑，他在意的是拥有战车的情况下伤亡多少，得知一战就斩杀了科尔沁近万骑，自身才伤亡三千，也是兴奋不已。
他兴奋的不是斩杀了一万科尔沁骑兵，而是战车在正面冲锋时真的能克制骑兵，这样女真人的铁骑今后在他们面前就没有任何优势可言了。
至于损失的几十辆战车，直接就忽略了。
“好，传令塔库颜，让他们明日乘胜追击，直接给我将科尔沁的汗城围了，然后让他堵在城下，让鲁扎达和默克图，可以去放心的打草谷了。”
“传令大军，即刻过河！”
兴奋过后林锐便下达了一系列命令，心中也再无顾虑，终于下达了步兵过河，踏入科尔沁草原的命令。
之所以一直不过河，固然有不想过早暴露实力的原因，但主要还是为了安全起见，担心科尔沁部没有跟随女真人一起南下大明，或者是只去了少部分人，同样也有些忌惮女真铁骑。
所以才让三万步兵和一万五千骑兵留在了河对岸，就是做好了一旦出现意外，就随时开溜的打算。
毕竟这次他几乎将家底都带来了，又没有一丝的情报来源，全凭他自己的猜测分析，风险还是非常大的。
而先试探一下，就算出了意外损失的也只会是漠北的骑兵，因为塔库颜率领的一万铁骑也大部分都是土谢图部的俘虏和少年。
经历了上次河套之战，最后被逼的不得不借助漠北的荒漠和戈壁才摆脱建奴，让林锐也吸取到了深刻的教训。
未虑胜，先虑败，不管什么时候都得留一条后路，能确保大军随时退走。
绝不能像上次那样，动不动就孤注一掷，结果最后差点将自己活活耗死。
次日，林锐带着大军渡过河后，既没有前往科尔沁人的汗城，也没有四下去劫掠，而是打算直接越过科尔沁草原，直奔东南面的山脉而去。
林锐的目标始终都不是科尔沁部。
倒是塔库颜三人，匆匆打扫完战场后，就带着大军直接杀到了科尔沁的汗城外。
此时布和父子俩已经带着万余残兵逃回了城，甚至还连夜将附近的几个部落迁进了城中躲避，显然打算死守待援。
至于没来得及迁入城中的其他部落，布和也是没有任何办法了，只能听天由命。
三人围着不大的土城挑衅了一番，见对方始终龟缩在城中，不肯再应战，默克图和鲁扎达便迫不及待的兵分数路，开始横扫整个科尔沁草原。
塔库颜则是带着人和战车营继续留在城下，一边围堵土城，一边负责接收，源源不断送来的战利品。
三人合作的那叫一个愉快默契，几乎每日都有大量的女人牲口粮食布匹草料等物资，运送到城外大营。
不过鲁扎达和默克图或许是担心科尔沁部和女真人将来报复，哪怕此刻整个科尔沁草原都向他们敞开了怀抱，但两人还是束手束脚放不开。
每到一个部落，也只是将部落中的粮食布匹盐巴等物资抢走，牲口也只敢抢走一部分，女人更是只挑漂亮的少女和长得好看的妇女。
而走的时候既没放火，也没乱杀人，简直算得上是文明之师了，奈何科尔沁部实在太过富有，即便如此，也让两人抢嗨了。
林锐却是没时间管三人，而是带着四万多马步兵，星夜兼程的赶往东南部的大兴安岭，显然想赶在女真援军抵达之前，进入大兴安岭。
………
盛京。
布和的幼子索诺木带着一队人星夜兼程，只是花了两日就从科尔沁杀到了盛京。
听说漠北三部竟然大举入侵科尔沁草原，皇太极也是又惊又怒，但并没有立即出兵，而是望着索诺木一脸凝重的道：“你们有没有看清真的是漠北三部？他们当中有没有汉人步兵？”
“皇上，千真万确，真的是漠北三部的骑兵，足足有三万骑，没有步兵和汉人，全都是骑兵，皇上快发兵吧，阿爸说了，这次漠北三部来者不善，要是再耽搁下去就来不及了呀…”
索诺木跪在地上，一脸的焦急，说到最后，语气都有些哽咽起来。
“索诺木你先起来，再急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放心吧，朕是绝不会做视不管的，只是集结兵马需要时间，你先去看望伱姑姑和姐姐吧！”
皇太极只得安慰道，说完便挥了挥手。
“谢皇上。”索诺木也冷静了下来，赶忙拜谢一声，便被太监带了下去。
索诺木离开后，皇太极便命人将阿济格，代善和范文臣，宁完我四人紧急招进了宫。
待四人匆匆赶到后，皇太极将事情说了一遍后，便看着范文臣问道：“范爱卿，你对此事怎么看？”
“回皇上，漠北三部不会无缘无故入侵科尔沁部，也不敢，臣担心此事与林家军脱不开干系！”
范文臣也是一脸凝重的回答道。
“可即便有林家军的参与，他们来的也太凑巧了吧？”
皇太极点点头，然后紧皱着眉头。
要说林家军这么快就统一了漠北三部，他是绝对不会信的，但要是联合漠北三部一起入侵科尔沁部，倒是有可能。
可先不说，他们大清足足有十万铁骑，光科尔沁部就有三四万铁骑，那林锐和娜木钟是怎么说服三部的？
这才是他想不通的地方。
若说那林锐能提前料到他们今年秋季会入侵大明，打死他都不会信。
“这…”
范文臣自然明白皇太极的意思，一时间也无言以对，若说那林锐是真的猜到了，大清今年秋季会大举入侵大明，所以才趁机联合三部来打科尔沁部，那就着实有些吓人了。
显然虽然索诺木说没有汉人步兵，只是三万骑兵，但早已了解林锐狡诈的皇太极和范文臣，都不相信此次入侵科尔沁草原的真的只有三万骑兵，只是漠北三部。
皇太极之所以如此纠结，那是因为此时整个大清的主力几乎全部去了大明，也就剩下两万骑兵和三万汉兵。
而其中一万骑兵和两万步兵是不能动的，要时刻防备宁锦防线的明军，另外一万步兵也要防守盛京。
也就是说他们能派去救援科尔沁部的兵马，也就是一万铁骑，哪怕向各旗临时征召一些年纪大的老人和少年，最多也就能凑出两万骑左右。
如果来的真只是漠北三部的三万铁骑，两万铁骑去救援，倒也绰绰有余了，可若是再加上林家军的话，那就绝对不够，强行去救援恐怕还会将援军也搭上。
可要是不救援科尔沁部，也是万万不行的。
一时间皇太极也是头痛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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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声轰隆，两万科尔沁骑兵很快就迎面撞上了三百辆高速奔驰的战车。
或许还是头一次遇见战车，冲在前面的科尔沁骑兵，下意识的就选择了避开。
可后面总有来不及避让的骑兵，被战车两侧的刀刃割断了马腿，落了个人仰马翻的下场。
一时间，只见五六里宽的战场之上，三百辆战车一字排开，一头扎进了科尔沁骑兵队伍中，一路横冲直撞，不但将冲锋的科尔沁骑兵队伍搅得一塌糊涂，还让科尔沁的骑兵犹如下饺子一般，不断的人仰马翻。
不过也有许多胆大的骑兵贴着战车而过，趁机挥刀将战马和御者斩杀，让战车失去了控制，摔翻了过去。
那些避开了战车的骑兵，都还未重新调整好队形，就和战车后面的大队骑兵又撞在了一起，相互厮杀而过。
整个战场都是人喊马嘶声以及兵器的碰撞声，双方五万铁骑也只是短短时间便交错而过，留下了一地的人尸马尸，和散了架报废的战车。
望着远处只是一个回合，己方的两万铁骑竟然只剩下了一半，而对方除了损毁几十辆马车，倒下的骑兵恐怕还不到三千，布和头皮是一阵发麻，只感觉浑身都掉入了冰窖一般。
原本他是打着就算打不赢对方，也要和对方拼个两败俱伤，让对方畏惧，不敢再肆意劫掠各处的部落，然后等待女真援军，可谁曾想对方竟然凭借着战车，占了这么大的优势。
这要是再来一两个回合，恐怕他们两万科尔沁骑兵都得交代在这里。
反应过来后的布和，立即就冲着身旁的号手急道：“快，吹号，让勇士们撤退，立即撤退，退往汗城…”
说完便拨转马头，快速离去。
而此时塔库颜已经带着骑兵放缓了速度，开始掉头，剩余的战车却是仍然在减速。
至于察罕根本就不用布和传令，带着万余残兵脱离后，压根儿就不打算掉头再战，直接就带着骑兵溜了，速度丝毫未减。
显然也不傻，知道再战下去，不但消灭不了对方多少骑兵，反而会全军覆没。
“科尔沁的人没卵子逃啦！
“嗷！嗷！嗷嗷…”
刚调转马头，准备重新整队冲锋的塔库颜，见对方不敢再战逃了，立即就高举着带血的弯刀大叫起来。
看着远去的科尔沁骑兵，其他人也都高举着弯刀，纷纷发出了嘶吼。
都是蒙古骑兵，对方竟然不敢再战逃了，塔库颜三人自然也不会去追。
因为蒙古骑兵追蒙古骑兵没有丝毫意义，何况这还是科尔沁人的主战场，又有汗城，只要将对方打败就够了。
随即三人便分工合作，一人带着骑兵警戒，一人负责打扫战场，另一人负责回大营看守抢来的俘虏和物资，待打扫完战场后，立即就将捷报传给了林锐。
对于己方会赢，林锐毫不怀疑，他在意的是拥有战车的情况下伤亡多少，得知一战就斩杀了科尔沁近万骑，自身才伤亡三千，也是兴奋不已。
他兴奋的不是斩杀了一万科尔沁骑兵，而是战车在正面冲锋时真的能克制骑兵，这样女真人的铁骑今后在他们面前就没有任何优势可言了。
至于损失的几十辆战车，直接就忽略了。
“好，传令塔库颜，让他们明日乘胜追击，直接给我将科尔沁的汗城围了，然后让他堵在城下，让鲁扎达和默克图，可以去放心的打草谷了。”
“传令大军，即刻过河！”
兴奋过后林锐便下达了一系列命令，心中也再无顾虑，终于下达了步兵过河，踏入科尔沁草原的命令。
之所以一直不过河，固然有不想过早暴露实力的原因，但主要还是为了安全起见，担心科尔沁部没有跟随女真人一起南下大明，或者是只去了少部分人，同样也有些忌惮女真铁骑。
所以才让三万步兵和一万五千骑兵留在了河对岸，就是做好了一旦出现意外，就随时开溜的打算。
毕竟这次他几乎将家底都带来了，又没有一丝的情报来源，全凭他自己的猜测分析，风险还是非常大的。
而先试探一下，就算出了意外损失的也只会是漠北的骑兵，因为塔库颜率领的一万铁骑也大部分都是土谢图部的俘虏和少年。
经历了上次河套之战，最后被逼的不得不借助漠北的荒漠和戈壁才摆脱建奴，让林锐也吸取到了深刻的教训。
未虑胜，先虑败，不管什么时候都得留一条后路，能确保大军随时退走。
绝不能像上次那样，动不动就孤注一掷，结果最后差点将自己活活耗死。
次日，林锐带着大军渡过河后，既没有前往科尔沁人的汗城，也没有四下去劫掠，而是打算直接越过科尔沁草原，直奔东南面的山脉而去。
林锐的目标始终都不是科尔沁部。
倒是塔库颜三人，匆匆打扫完战场后，就带着大军直接杀到了科尔沁的汗城外。
此时布和父子俩已经带着万余残兵逃回了城，甚至还连夜将附近的几个部落迁进了城中躲避，显然打算死守待援。
至于没来得及迁入城中的其他部落，布和也是没有任何办法了，只能听天由命。
三人围着不大的土城挑衅了一番，见对方始终龟缩在城中，不肯再应战，默克图和鲁扎达便迫不及待的兵分数路，开始横扫整个科尔沁草原。
塔库颜则是带着人和战车营继续留在城下，一边围堵土城，一边负责接收，源源不断送来的战利品。
三人合作的那叫一个愉快默契，几乎每日都有大量的女人牲口粮食布匹草料等物资，运送到城外大营。
不过鲁扎达和默克图或许是担心科尔沁部和女真人将来报复，哪怕此刻整个科尔沁草原都向他们敞开了怀抱，但两人还是束手束脚放不开。
每到一个部落，也只是将部落中的粮食布匹盐巴等物资抢走，牲口也只敢抢走一部分，女人更是只挑漂亮的少女和长得好看的妇女。
而走的时候既没放火，也没乱杀人，简直算得上是文明之师了，奈何科尔沁部实在太过富有，即便如此，也让两人抢嗨了。
林锐却是没时间管三人，而是带着四万多马步兵，星夜兼程的赶往东南部的大兴安岭，显然想赶在女真援军抵达之前，进入大兴安岭。
………
盛京。
布和的幼子索诺木带着一队人星夜兼程，只是花了两日就从科尔沁杀到了盛京。
听说漠北三部竟然大举入侵科尔沁草原，皇太极也是又惊又怒，但并没有立即出兵，而是望着索诺木一脸凝重的道：“你们有没有看清真的是漠北三部？他们当中有没有汉人步兵？”
“皇上，千真万确，真的是漠北三部的骑兵，足足有三万骑，没有步兵和汉人，全都是骑兵，皇上快发兵吧，阿爸说了，这次漠北三部来者不善，要是再耽搁下去就来不及了呀…”
索诺木跪在地上，一脸的焦急，说到最后，语气都有些哽咽起来。
“索诺木你先起来，再急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放心吧，朕是绝不会做视不管的，只是集结兵马需要时间，你先去看望伱姑姑和姐姐吧！”
皇太极只得安慰道，说完便挥了挥手。
“谢皇上。”索诺木也冷静了下来，赶忙拜谢一声，便被太监带了下去。
索诺木离开后，皇太极便命人将阿济格，代善和范文臣，宁完我四人紧急招进了宫。
待四人匆匆赶到后，皇太极将事情说了一遍后，便看着范文臣问道：“范爱卿，你对此事怎么看？”
“回皇上，漠北三部不会无缘无故入侵科尔沁部，也不敢，臣担心此事与林家军脱不开干系！”
范文臣也是一脸凝重的回答道。
“可即便有林家军的参与，他们来的也太凑巧了吧？”
皇太极点点头，然后紧皱着眉头。
要说林家军这么快就统一了漠北三部，他是绝对不会信的，但要是联合漠北三部一起入侵科尔沁部，倒是有可能。
可先不说，他们大清足足有十万铁骑，光科尔沁部就有三四万铁骑，那林锐和娜木钟是怎么说服三部的？
这才是他想不通的地方。
若说那林锐能提前料到他们今年秋季会入侵大明，打死他都不会信。
“这…”
范文臣自然明白皇太极的意思，一时间也无言以对，若说那林锐是真的猜到了，大清今年秋季会大举入侵大明，所以才趁机联合三部来打科尔沁部，那就着实有些吓人了。
显然虽然索诺木说没有汉人步兵，只是三万骑兵，但早已了解林锐狡诈的皇太极和范文臣，都不相信此次入侵科尔沁草原的真的只有三万骑兵，只是漠北三部。
皇太极之所以如此纠结，那是因为此时整个大清的主力几乎全部去了大明，也就剩下两万骑兵和三万汉兵。
而其中一万骑兵和两万步兵是不能动的，要时刻防备宁锦防线的明军，另外一万步兵也要防守盛京。
也就是说他们能派去救援科尔沁部的兵马，也就是一万铁骑，哪怕向各旗临时征召一些年纪大的老人和少年，最多也就能凑出两万骑左右。
如果来的真只是漠北三部的三万铁骑，两万铁骑去救援，倒也绰绰有余了，可若是再加上林家军的话，那就绝对不够，强行去救援恐怕还会将援军也搭上。
可要是不救援科尔沁部，也是万万不行的。
一时间皇太极也是头痛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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