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拿皇后来换
第142章拿皇后来换
“林公子，此次共俘虏女子29821人，其中10岁以上，14岁以下者占9356人，战马缴获36524匹，粗细粮共62143石，另有布匹…”
显然卢夫人是按照林锐要求，老老实实用阿拉伯数字横排记帐的。
而随着她念完这次的缴获，帐内的其他人都是猛吸一口气，瞪大了双眼，连娜木钟都面带惊喜之色。
虽然大家都知道这次缴获了很多女人粮食牲口，但都没想到会有这么多。
“好，这几日你们也挺辛苦的，来，也坐下喝一杯，庆祝一下。”
林锐同样将酒杯重重地磕在桌上，兴奋不已，结过册子的同时，又令人搬来了一张案几放在了旁边。
“谢公子。”
卢夫人虽然很想汇报完就走，但也不敢拒绝，只得老老实实的入席坐在了一旁。
“嗯，这就对嘛，舒服多了，一目了然。”林锐翻看了一阵册子，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端起酒杯敬了卢夫人一杯。
卢夫人也只得硬着头皮一饮而尽，然后僵硬的坐在那里，如木偶一般。
额布图还想上前敬酒，却被娜木钟一个眼神瞪的缩了回去，但依然将卢夫人吓得不轻，脸色都微微有些发白。
“好了，今日宴席到此结束，都散了吧。”
过了一阵见众人都有些上头了，两只羊也吃的差不多了，林锐这才挥挥手，众人也连忙起身告辞。
卢夫人也如蒙大赦，刚要起身就被林锐叫住了。
“不知公子还有何事？”
“不知夫人对刚才那两位蒙古首领印象如何？”林锐端起酒杯，似笑非笑的道。
“公，公子何意？”
卢夫人身子一颤，手中的账本都滑落到了地上。
“今后有什么诉求，可以当面跟我提出来，但不要给我在背后玩手段耍心机，不然就别怪我将你赏给那些蒙古人，别以为没了你，我就管不好那些小姐丫鬟，本帅只是不想太麻烦而已，伱明白吗？”
“公子误会了，妾身，妾身只是想…”
卢夫人语气也软了下来，甚至带着一丝哀求，想要辩解，却被林锐摆手打断了。
“好了，不要跟我解释，我不想听，不管你怎么想的，下次我再听说你敢撺掇那些小姐丫鬟，到时可别怨我。”
卢夫人脸色一变，心里咯噔了一下，哪里还不明白小姐丫鬟中有人做了叛徒。
心里虽然恨她们不争气，却只得垂下头，咬紧嘴唇小声道：“公子，妾身以后不敢了。”
林锐也只想吓唬一下，敲打敲打她，见她终于服软认错，也没再计较，而是将自己的新规定说了出来。
“今后军中所有女人，分开统一管理，想要和自己的女人同房，必须要先申请，老兵一月可同房两次，小旗三次…”
他也是没办法，这次俘虏了那么多的女人，虽然还做不到一人一个，但一部分老兵和所有的小旗以上起码都能分到，这要是不加强管理，男女分住，战斗力肯定得直线下滑。
所以他打算另设一女营，所有非战斗女性，全部划归到女营，统一造册管理，就连那些蒙古少女今后想要和自己男人同房，都必须先向卢夫人她们申请，最后由娜木钟批准才能过夜。
卢夫人听完后，惊的是目瞪口呆，一脸的错愕，半晌才反应过来。
急道：“林公子，军中人口如今恐怕已超十万，如你所说，我们两三百人，整日就算什么都不干，去翻花名册一一对照，也是万万忙不过来的。”
“这个好办，今后所有人都编一个号，将号码绣在一块布上，然后缝制在手臂上，花名册上再按顺序写上相同的数字，到时对号查找就方便多了…”
林锐一摆手，他打算将军衔标识和编号一起搞出来，毕竟想要正规化，更好的管理，这两样迟早得搞。
趁着这次俘虏的女人多人手足，布匹也有一些，还不如趁着开春之前全部弄好。
军衔牌也不用太大，孩童巴掌大的一块布就可以了。
新兵老兵用蓝色的布底，总旗小旗用绿色，百户千户用黑色，偏将以上用白色。
缝制的时候，上端绣上七个阿拉伯数字编号，下端则是用不同的符号来表示军衔高低，另外将军以下用红线绣，将军以上用黄线来绣。
新兵，老兵用圆来表示，新兵绣一个圆，老兵两个圆。
小旗绣一个三角形，总旗两个，百户千户用正方形，将军则是绣五角星。
这样一来，今后只要将军衔章缝在手臂军服上，哪怕是蒙古人也能一目了然，谁军衔高，谁军衔低。
同样今后无论是记录军功，还是清点阵亡人员，都要方便快捷的多。
“听明白了没有？有不明白的地方现在就问，我再给你细说一下。”
林锐见她似乎已经被吓呆住了，眉头也是微皱。
没办法，到时候肯定要事先将编号和符号，全部画在小布上，而这些工作只有她们才能胜任，缝制好后，同样也需要她们一一对照检查。
所以林锐才想先敲打一下卢夫人，免得她到时候乱搞，毕竟自己一个人不可能一一检查，最多抽查罢了。
“林公子，妾身听是听明白了，只是这般下去，我们非得被公子活活折腾死不可。”
卢夫人深吸一口气，索性也豁了出去，这反贼头子，今日一个想法，明日一个点子，还全是一些稀奇古怪，劳心劳力的主意，这般下去，她们迟早不被累死，也得被逼疯。
“不要说这些阴阳怪气的话，有条件就提！”
林锐哪里听不出她这是又想跟自己提条件，黑着脸道。
不过为了让她们用心办事，只要不过分，满足一些她们的要求也未尝不可。
“妾身只希望公子能保证，今后不要将我们赏赐给蒙古人，也不要将我们随便赏赐予人。”卢夫人抬起头缓缓的说道，说完后也是紧张不已。
谁曾想林锐却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可以，但前提是你们得老实听话。”
他原本以为这卢夫人会提，也给她们一个正式的身份，或者干几年放她们回去之类的离谱条件，现在看来这卢夫人还是比较知情识趣的。
卢夫人没想到林锐答应的这么痛快，也是欣喜不已，至于正式的身份，她们才不稀罕，也知道这反贼头子不会给。
因为一旦有了正式的身份，按照他定的规矩，今后就不能将她们随便赏赐予人了，而是需要她们自己同意。
这反贼头子将她们带上，就是为了笼络手下的高层，日后将她们赏赐给那些表现好的心腹，现在自然不会自缚手脚，让她们有自主择夫的权利。
对此她们也早有心理准备，只要不赏赐给蒙古人，赏赐给汉人她们也认了。
毕竟林家军的高层年纪都不大，军中也规定不许将自己的女人送给他人。
果然，回到驻地，卢夫人将林锐的保证说了出来后，所有的小姐丫鬟都是喜极而泣，心里也终于踏实了。
对于林锐安排下来的任务也没有了怨言。
小姐丫鬟们没有了怨言，可蒙古人却是对男女分开住，同房都要申请的规定怨声四起。
草原各部落中，还从未听说过有这样的规矩？
可更让他们难以接受的是两年内还不能让自己女人怀孕生孩子，四十岁以上的老人孕妇，和十岁以下的孩童都要送到塔诺部去寄宿。
若非汉人占据了绝对的优势，恐怕许多蒙古人都会直接造反不可。
最终在娜木钟的安抚下，加上林锐又保证最多两年，他们就能统一河套，到时候不但可以和家人团聚，每人都还能分到大片的牧场牛羊，这才将几项政策勉强推行了下去。
而随着男女分开居住，偌大的营地也变得更加井然有序起来，卢夫人也带着小姐丫鬟们，一边给所有人编号，裁剪布匹，画上对应的编号和符号，一边又挑选出来了一百多名模样清秀的回人少女，准备调教培养。
这些少女自然是给将来的蒙古将军们准备的，所以卢夫人等人是格外的上心，生怕没教好，将来林锐拿她们赏赐。
至于缝制军衔牌，自然有那些成年的回女和蒙古妇女来负责，三千名汉人女子，则是负责教授那些不会针线活的女人，不过哪怕是蒙古妇女和回女，多多少少都是会一些针线活的，只不过那手艺和汉女没法比。
所以百户以上的军衔牌，都是由卢夫人她们亲自缝制的。
而林锐也终于给了卢夫人一个女营统领的身份，千户头衔，其他小姐丫鬟也免除俘虏的身份，但属于白身。
………
“林大帅，没想到你们真的打下了内套，真是可喜可贺呀！”
张翰一脸风霜的被带进大帐，喝完一杯热茶后，便忍不住感慨道。
他是被东面那个蒙古部落送过来的，他们一行人一过黄河没多久就被那个部落抓住了，他原本也只是抱着试一试，说自己要求见娜木钟和林锐，谁曾想对方立即就安排人将他们送了过来，否则他们还不一定找得到。
“呵呵，这边本就都是察哈尔的部落，说是打，有些言过其实了。”林锐摆摆手。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张翰便试探着将朝廷招安的唯一条件，小心的说了出来，然后紧张地注视着林锐的反应。
林锐听说崇祯要他将那娜木钟送到京城去，顿时勃然大怒，气极反笑道：“本帅可以答应，不过我也要增加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让崇祯将他的周皇后补偿给我，当然他要是舍不得，那位懿安皇后也作数！”
“你…你，林锐，你太放肆了！”
张翰刷的站了起来，指着林锐涨红着脸喝道。
“呵呵！”林锐只是冷冷一笑。
“好吧，招安一事，就此作罢，刚才大帅之言，学生就当没听见，希望大帅今后慎言！”
冷静下来后，张翰也只得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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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公子，此次共俘虏女子29821人，其中10岁以上，14岁以下者占9356人，战马缴获36524匹，粗细粮共62143石，另有布匹…”
显然卢夫人是按照林锐要求，老老实实用阿拉伯数字横排记帐的。
而随着她念完这次的缴获，帐内的其他人都是猛吸一口气，瞪大了双眼，连娜木钟都面带惊喜之色。
虽然大家都知道这次缴获了很多女人粮食牲口，但都没想到会有这么多。
“好，这几日你们也挺辛苦的，来，也坐下喝一杯，庆祝一下。”
林锐同样将酒杯重重地磕在桌上，兴奋不已，结过册子的同时，又令人搬来了一张案几放在了旁边。
“谢公子。”
卢夫人虽然很想汇报完就走，但也不敢拒绝，只得老老实实的入席坐在了一旁。
“嗯，这就对嘛，舒服多了，一目了然。”林锐翻看了一阵册子，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端起酒杯敬了卢夫人一杯。
卢夫人也只得硬着头皮一饮而尽，然后僵硬的坐在那里，如木偶一般。
额布图还想上前敬酒，却被娜木钟一个眼神瞪的缩了回去，但依然将卢夫人吓得不轻，脸色都微微有些发白。
“好了，今日宴席到此结束，都散了吧。”
过了一阵见众人都有些上头了，两只羊也吃的差不多了，林锐这才挥挥手，众人也连忙起身告辞。
卢夫人也如蒙大赦，刚要起身就被林锐叫住了。
“不知公子还有何事？”
“不知夫人对刚才那两位蒙古首领印象如何？”林锐端起酒杯，似笑非笑的道。
“公，公子何意？”
卢夫人身子一颤，手中的账本都滑落到了地上。
“今后有什么诉求，可以当面跟我提出来，但不要给我在背后玩手段耍心机，不然就别怪我将你赏给那些蒙古人，别以为没了你，我就管不好那些小姐丫鬟，本帅只是不想太麻烦而已，伱明白吗？”
“公子误会了，妾身，妾身只是想…”
卢夫人语气也软了下来，甚至带着一丝哀求，想要辩解，却被林锐摆手打断了。
“好了，不要跟我解释，我不想听，不管你怎么想的，下次我再听说你敢撺掇那些小姐丫鬟，到时可别怨我。”
卢夫人脸色一变，心里咯噔了一下，哪里还不明白小姐丫鬟中有人做了叛徒。
心里虽然恨她们不争气，却只得垂下头，咬紧嘴唇小声道：“公子，妾身以后不敢了。”
林锐也只想吓唬一下，敲打敲打她，见她终于服软认错，也没再计较，而是将自己的新规定说了出来。
“今后军中所有女人，分开统一管理，想要和自己的女人同房，必须要先申请，老兵一月可同房两次，小旗三次…”
他也是没办法，这次俘虏了那么多的女人，虽然还做不到一人一个，但一部分老兵和所有的小旗以上起码都能分到，这要是不加强管理，男女分住，战斗力肯定得直线下滑。
所以他打算另设一女营，所有非战斗女性，全部划归到女营，统一造册管理，就连那些蒙古少女今后想要和自己男人同房，都必须先向卢夫人她们申请，最后由娜木钟批准才能过夜。
卢夫人听完后，惊的是目瞪口呆，一脸的错愕，半晌才反应过来。
急道：“林公子，军中人口如今恐怕已超十万，如你所说，我们两三百人，整日就算什么都不干，去翻花名册一一对照，也是万万忙不过来的。”
“这个好办，今后所有人都编一个号，将号码绣在一块布上，然后缝制在手臂上，花名册上再按顺序写上相同的数字，到时对号查找就方便多了…”
林锐一摆手，他打算将军衔标识和编号一起搞出来，毕竟想要正规化，更好的管理，这两样迟早得搞。
趁着这次俘虏的女人多人手足，布匹也有一些，还不如趁着开春之前全部弄好。
军衔牌也不用太大，孩童巴掌大的一块布就可以了。
新兵老兵用蓝色的布底，总旗小旗用绿色，百户千户用黑色，偏将以上用白色。
缝制的时候，上端绣上七个阿拉伯数字编号，下端则是用不同的符号来表示军衔高低，另外将军以下用红线绣，将军以上用黄线来绣。
新兵，老兵用圆来表示，新兵绣一个圆，老兵两个圆。
小旗绣一个三角形，总旗两个，百户千户用正方形，将军则是绣五角星。
这样一来，今后只要将军衔章缝在手臂军服上，哪怕是蒙古人也能一目了然，谁军衔高，谁军衔低。
同样今后无论是记录军功，还是清点阵亡人员，都要方便快捷的多。
“听明白了没有？有不明白的地方现在就问，我再给你细说一下。”
林锐见她似乎已经被吓呆住了，眉头也是微皱。
没办法，到时候肯定要事先将编号和符号，全部画在小布上，而这些工作只有她们才能胜任，缝制好后，同样也需要她们一一对照检查。
所以林锐才想先敲打一下卢夫人，免得她到时候乱搞，毕竟自己一个人不可能一一检查，最多抽查罢了。
“林公子，妾身听是听明白了，只是这般下去，我们非得被公子活活折腾死不可。”
卢夫人深吸一口气，索性也豁了出去，这反贼头子，今日一个想法，明日一个点子，还全是一些稀奇古怪，劳心劳力的主意，这般下去，她们迟早不被累死，也得被逼疯。
“不要说这些阴阳怪气的话，有条件就提！”
林锐哪里听不出她这是又想跟自己提条件，黑着脸道。
不过为了让她们用心办事，只要不过分，满足一些她们的要求也未尝不可。
“妾身只希望公子能保证，今后不要将我们赏赐给蒙古人，也不要将我们随便赏赐予人。”卢夫人抬起头缓缓的说道，说完后也是紧张不已。
谁曾想林锐却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可以，但前提是你们得老实听话。”
他原本以为这卢夫人会提，也给她们一个正式的身份，或者干几年放她们回去之类的离谱条件，现在看来这卢夫人还是比较知情识趣的。
卢夫人没想到林锐答应的这么痛快，也是欣喜不已，至于正式的身份，她们才不稀罕，也知道这反贼头子不会给。
因为一旦有了正式的身份，按照他定的规矩，今后就不能将她们随便赏赐予人了，而是需要她们自己同意。
这反贼头子将她们带上，就是为了笼络手下的高层，日后将她们赏赐给那些表现好的心腹，现在自然不会自缚手脚，让她们有自主择夫的权利。
对此她们也早有心理准备，只要不赏赐给蒙古人，赏赐给汉人她们也认了。
毕竟林家军的高层年纪都不大，军中也规定不许将自己的女人送给他人。
果然，回到驻地，卢夫人将林锐的保证说了出来后，所有的小姐丫鬟都是喜极而泣，心里也终于踏实了。
对于林锐安排下来的任务也没有了怨言。
小姐丫鬟们没有了怨言，可蒙古人却是对男女分开住，同房都要申请的规定怨声四起。
草原各部落中，还从未听说过有这样的规矩？
可更让他们难以接受的是两年内还不能让自己女人怀孕生孩子，四十岁以上的老人孕妇，和十岁以下的孩童都要送到塔诺部去寄宿。
若非汉人占据了绝对的优势，恐怕许多蒙古人都会直接造反不可。
最终在娜木钟的安抚下，加上林锐又保证最多两年，他们就能统一河套，到时候不但可以和家人团聚，每人都还能分到大片的牧场牛羊，这才将几项政策勉强推行了下去。
而随着男女分开居住，偌大的营地也变得更加井然有序起来，卢夫人也带着小姐丫鬟们，一边给所有人编号，裁剪布匹，画上对应的编号和符号，一边又挑选出来了一百多名模样清秀的回人少女，准备调教培养。
这些少女自然是给将来的蒙古将军们准备的，所以卢夫人等人是格外的上心，生怕没教好，将来林锐拿她们赏赐。
至于缝制军衔牌，自然有那些成年的回女和蒙古妇女来负责，三千名汉人女子，则是负责教授那些不会针线活的女人，不过哪怕是蒙古妇女和回女，多多少少都是会一些针线活的，只不过那手艺和汉女没法比。
所以百户以上的军衔牌，都是由卢夫人她们亲自缝制的。
而林锐也终于给了卢夫人一个女营统领的身份，千户头衔，其他小姐丫鬟也免除俘虏的身份，但属于白身。
………
“林大帅，没想到你们真的打下了内套，真是可喜可贺呀！”
张翰一脸风霜的被带进大帐，喝完一杯热茶后，便忍不住感慨道。
他是被东面那个蒙古部落送过来的，他们一行人一过黄河没多久就被那个部落抓住了，他原本也只是抱着试一试，说自己要求见娜木钟和林锐，谁曾想对方立即就安排人将他们送了过来，否则他们还不一定找得到。
“呵呵，这边本就都是察哈尔的部落，说是打，有些言过其实了。”林锐摆摆手。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张翰便试探着将朝廷招安的唯一条件，小心的说了出来，然后紧张地注视着林锐的反应。
林锐听说崇祯要他将那娜木钟送到京城去，顿时勃然大怒，气极反笑道：“本帅可以答应，不过我也要增加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让崇祯将他的周皇后补偿给我，当然他要是舍不得，那位懿安皇后也作数！”
“你…你，林锐，你太放肆了！”
张翰刷的站了起来，指着林锐涨红着脸喝道。
“呵呵！”林锐只是冷冷一笑。
“好吧，招安一事，就此作罢，刚才大帅之言，学生就当没听见，希望大帅今后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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