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章_谋心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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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6 章

  小桃子来啦,包养不足,需要等待36个时辰才可看哟。马车内男子声音淡漠:“不必多管闲事,快些回府。”

  “好咧。”赶车的小厮,也就是常海点点头。

  马车不走官道儿,非得钻树林子里,说不定是小情人私下里幽会,又说不准是私人恩怨,管了说不定要惹一身骚。

  奴才肖主,武宁候从来都不是个心善的,常海也就问那么一嘴罢了。

  清晨的阳光很柔软,与官道离得并不算太远的俞桃心里却是一片冰凉,因为逆光,她看不清匪人的样子,只能从他唇边看见不怀好意的笑容。

  电光火石之间,俞桃几乎是从座儿上翻滚到角落里,飞快从发髻间摘下萧老太君赏的银簪子紧紧攥在手心里。

  俞桃开口第一个字还有些颤抖,后头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是武宁候府老太君身边的贴身丫鬟,若你是为了劫财,马车里包括我身上的财物都归你,若你是为了劫色,你可要掂量好得罪武宁候府的下场。”

  匪人哼笑出声,吊儿郎当从身后马车夫脖子上拔下自己的匕首插回皂靴里,引得俞桃瞳孔紧缩,冰凉的手心不自觉沁出汗来。

  “财我要,色我也要,只要你再也回不去,武宁候府怎么可能知道?”说完那汉子就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我劝你识相些,好好伺候爷,爷这胯-下二两肉爽了,说不定能饶了你,带你回去伺候弟兄们。”

  俞桃心跳都快停了,内宅说话向来弯弯绕绕,她从小就学着分辨,这莽汉几句话里透露出的信息实在太明显,他想要强了她,并且没打算留下她的命。

  能听她说完身份,仍如此有恃无恐,一点都不像是随便遇上的,再联想到武宁候府内,谁最希望她成为残花败柳丢了命……

  俞桃藏好自己手中的簪子,死死贴着马车壁,强自镇定开口:“不管是谁派你来的,你要掂量清楚,我是武宁候府老太君给武宁候备下的通房,我们侯爷最疼爱的就是我,就等着我及笄了,若是我回不去,侯爷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常海刚给了马两鞭子准备提速,突然就听见里头主子冷凝的吩咐声儿——

  “停车!”

  常海赶紧唏律律拉住马车:“爷?”

  也就几瞬的功夫,马车里传出武宁候淡漠的吩咐声:“去里面救人。”

  不知道是不是常海的错觉,他总觉得自家主子爷声音里还有几分兴味。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叫俞桃拿话镇住的大汉到底还是朝着俞桃扑了过去。

  即便这小美人是武宁候的人,如今他已经没了后退的余地。

  若是放俞桃回去,说不准叫人查出身份来,那付银子的贵人就得先弄死他,如今将人杀了,起码到时那贵人不会任由他暴露。

  俞桃本来见这汉子已经停下解衣服,她正准备借着武宁候的名头多许些银子好寻机会逃跑,没想到一个不注意就叫那人拽着腿拖到了马车中间。

  她吓得叫出声来:“啊……你放开我!啊——”

  莽汉狠狠给了她一巴掌,粗着嗓子狞笑:“不识抬举,你真当武宁候会为了你一个小通房兴师动众?也不瞧瞧自己配不配!给爷老实点,爷给你个痛快的,不然爷现在就杀了你,丢进山里喂狼!”

  贵人付了银子让他爽,还让他一定要将这小美人女干杀,让她死也要死的不光彩。要不是这样,就凭俞桃刚才所言,莽汉觉得尽快杀了叫谁也找不着才是最稳妥的。

  好在俞桃虽然大惊失色脸色苍白到透明,可越是这样越是有种凌弱到极致的美艳,叫人从心底就有股子破坏的欲望,他一点都不吃亏。

  莽汉一把撕开俞桃的衣裳,上下其手的功夫,死死捂住她还准备大叫的小嘴儿。手下柔软的触感叫他有些遗憾,为了不闹出太大动静,可惜不能亲亲这张小嘴儿了,也不知到底有多甜。

  “唔唔……”俞桃挣扎中眼泪掉落下来,眼神中全是绝望,难道老天爷叫她重来一回,是为了让她比上辈子死的还惨吗?

  她眼底的绝望中突然迸发出一抹强烈不甘,凭什么?凭什么她就不配?凭什么她一个丫鬟就得任人打杀?

  即便是要死,她也要拖欺辱她的人一起下地狱!

  衣衫凌乱的俞桃,不管自己已经露出的肚兜,趁着那莽汉在她颈间作乱时,捏住簪子,也不知是从何而来的镇定,稳准狠冲着莽汉的脖子狠狠扎了下去。

  “艹!你个贱人!”那莽汉惨叫一声,捂住脖子一巴掌将俞桃扇得眼冒金星。

  脖颈间的剧痛让他彻底没了凌虐美人的兴致,他眼中凶光大盛,杀了在尸体上做些痕迹出来也不是不能凑合。

  还从没如此接近过死亡的汉子感觉到脖子上血流得越来越多,他拔出靴子里的匕首,冲着俞桃高高举起。

  俞桃被那一巴掌扇得眼前阵阵发黑,逆着光也看到了匕首高举时反射出的光芒。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这一刻她只盼望着,没了她,小叔叔和小婶婶带着俊哥儿依然能够好好生活下去。

  也许没有她在,小叔叔一家子能活得更轻松些也说不定。

  一声闷哼过后,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落到身上,窸窸窣窣的声音似是衣服的摩擦,随后一个耳熟的声音响起——

  “姑娘,你还能自己下马车吗?我们主子请您过去。”

  俞桃莫名鼻子酸了一下,她艰难坐起身来,后背和头都疼得像是要炸掉似的,连大声说话脑仁儿都疼得厉害。

  “我是老太君院子里的俞桃……”她吞咽着唾沫说,许是知道常海在旁边代表着什么,说完她就再控制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常海愣了一下才哎哟出声:“我听着是俞桃姑娘的动静,这特娘是哪个不要命的,敢对咱武宁候府的人下手?”

  跟他一起过来的常翰不关心这个,从侧边偷偷掀开帘子飞快看了眼,才低声问:“晕过去了,哥,咱们把人给抱过去?”

  “抱……嗯,我还是去问问爷吧。”常海头点到一半儿,突然想起自家主子爷来。

  武宁候功夫高强,耳力过人,本来没想救人,肯定是听见俞桃姑娘的动静才又改了主意。

  当奴才的最重要的是什么?那当然是察言观色,主子能记住俞桃的声音还要救人,他们要是就这么把人给抱过去,那胳膊还要不要了?

  常海屁颠屁颠就要往官道那边去,只留常翰一个人守着马车,顺便处理马车夫和那个被常海一剑穿心的莽汉。

  结果不等常海走几步,身披墨绿色大氅的高大身影闲庭信步走了过来,常海和常翰赶紧手脚麻利收拾好马车上的血迹。

  武宁候冷着脸将人包在大氅里带回了马车。

  常海对着常翰挤眉弄眼,常翰面无表情,拉着已经放跑了马匹的马车跟在后头。

  俞桃也没晕多一会儿就醒了过来,一睁开眼她就觉得天旋地转,身下还有些晃动,加上鼻间萦绕不去的血腥味儿,叫她有点恶心。

  “想吐出去吐,别吐在马车里。”淡漠的男声突然从一旁响起,吓得俞桃瞬间就跟兔子一样蹦起来往旁边缩。

  她跟见了鬼一样:“候……候爷?”

  武宁候闭着眼睛靠坐在马车上不说话,俞桃捏着还在蹦着疼的额角往角落里缩。

  要不是她这浑身都疼,她真以为刚才是做了一场梦,也不知为何她这每回都是噩梦,要说与武宁候有关的那一场,与刚才也差不了太多了。

  可到底武宁候是救了她,虽然她依然从心底抗拒这个男人,只她也不是个不知恩的人。

  深吸了口气,俞桃才嗫嚅着开口:“多谢……谢侯爷救了奴婢,奴婢感激不尽……”

  “所以你准备以身相许?”武宁候突然睁开眼,面无表情问道。

  俞桃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不顾身上疼痛赶紧跪下:“奴婢不敢,奴婢身份低微,实在是不配伺候侯爷。”

  “哦?”翟远晟冷哼,挑着眉居高临下垂眸,淡淡看着面前衣衫不整却比任何时候都美得叫人心痒的娇人儿,好整以暇问道,“你不是本侯最疼爱的人吗?”

  俞桃猛地抬起头,瞪大了眼睛,嗓子跟被毒哑了一样,怎么都发不出声儿了。

  只是俞桃知道,想要保住命就不能这样下去,她死死咬住唇瓣内侧,强逼自己支撑着棉花一样的腿儿站直,躲开武宁候的胳膊。

  “奴婢没有……”屈膝下去,不等俞桃说完一句话,就又被正面掐住腰揽进了怀里。

  翟远晟像是饱餐后调戏猎物的狮子,居高临下略带几分惫懒睨着俞桃:“常源没告诉你吗?本侯不喜欢别人撒谎。”

  俞桃惊慌抬起头,倒是没被他的话吓到,却被他狭长的眸子里那熟悉的意味吓到了。

  这个男人每次毁掉她衣裳之前,都是这样的目光!

  她慌了一瞬,想起自己的算计,眼泪唰一下子掉了下来,瑟缩得如同寒冬腊月被猎人堵在死角的兔子。

  “侯爷饶命,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俞桃抖着下巴哽咽道。

  半真半假的害怕,让她眼泪掉得特别顺畅,晶莹剔透的泪珠子啪嗒就落到了翟远晟抬起的手上。

  翟远晟忍不住皱眉:“好好说话,哭什么?”

  俞桃内心一喜,武宁候最不喜欢或者厌烦女人哭闹,伺候武宁候第三年,她见过三爷送过来伺候的婢女只因哭了几声,就被这男人吩咐常翰敲晕拉了出去,后来在府里她再没见过那姑娘。

  芷秋还没伺候,她绝不要在芷秋之前就这么随便被这男人压在身下。

  “呜呜……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控制不住。”俞桃努力睁大眼睛,‘不小心’哭出声儿来。

  门外常海和常海听见里头的动静,都有些咋舌。

  主子爷一大早就这么激动?啧啧啧……听起来很激烈,都控制不住了呢。

  翟远晟脸色有些发黑:“不许哭!”

  说着他忍不住拿手捏住这小人儿的下巴来回摩挲,见俞桃哭,他特别想低头将那些泪珠子吮掉。

  俞桃捂住嘴往下滑想要跪下,眼睛很快就哭肿了,人也哭得直哆嗦,呜呜咽咽的动静比放声哭还要恼人。

  翟远晟被她哭得心烦:“本侯让你别哭,听不见?丑死了!”

  “奴婢……嗝……奴婢不是害怕侯爷,奴婢只是害怕……嗝……侯爷撵奴婢出去。”俞桃打着哭嗝解释。

  翟远晟想起昨晚的事儿来,脸色更黑,手上用了几分力道将她固定在怀里:“是谁告诉你,你是来墨宁院伺候芷秋的?即便是做丫鬟,你也是伺候本侯,她算是个什么玩意儿,也值得你伺候?”

  俞桃瑟缩着皱起眉:“呜呜……疼……奴婢再也不敢了,求侯爷饶了奴婢吧!”

  这下子侯爷该更不喜欢了吧?过去她每每喊疼,这男人脸上都像是要杀人一样不耐烦。

  实际上这会儿翟远晟听见她用软糯糯的声音哽咽着喊疼,也确实想‘弄死’这个娇气包,他还没用几分力气呢。

  翟远晟定定盯了她好一会儿,粗鲁地拿拇指拭了拭她脸颊:“行了,你先出……你先打扫书房,打扫完就回去歇着,等脸好了再滚回来。”

  翟远晟怕再待下去,只怕真要吓到这个小丫头,强忍着不耐尽量沉声吩咐完,松手转身就出了门。

  俞桃有点傻眼,她还以为武宁候要将她撵出去,没想到他自己出了门。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这男人的脾气,似乎比上辈子要好一点,真是见鬼了。

  不过总归是叫她松了口气,这会子她不需要侯爷喜欢她,流于表面的喜欢总是容易叫人受太多罪,她要的是武宁候的心。

  还是武宁候过去亲自教她的道理,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在得到之前,习惯了付出,就不会轻易舍弃。

  翟远晟出门后,便看见神色中带着几分荡漾的常海和常翰,扬着微妙的笑迎他。

  “主子,韩国公府世子递了帖子,请您去围猎,您可要去?”常翰开口道。

  常海也不肯错过主子心情好的时候,紧接着道:“国子监梁祭酒长公子七日后大婚,请您拨冗前去,奴才已经备了礼,还跟以前一样吗?”

  翟远晟眯了眯眼,淡淡吩咐:“叫人备马,常翰你今日去各个庄子将近五年来的收成,以及侯府门下的铺子近五年来的账本都查看一遍,天黑之前回来禀报。”

  常翰大吃一惊:“主子,这不是常砚的事儿吗?奴才也不善……”

  “常砚去金杭未归,我记得你跟常砚查过侯府的铺子,本侯教过你们,物尽其用,不是吗?”翟远晟打断常翰的话,面无表情道。

  本来还打算替弟弟说话的常海瞬间就闭紧了嘴,看样子昨天他们说的话主子一句都没听漏。

  这时候能死弟弟不死哥哥就已经是万幸,兄弟情在自身难保的时候算个鸟啊。

  “常海你去镇远将军府找裴将军,我记得他还缺一批战马,告诉他,二皇子门下的奴才最近刚从北边运回来一批上好的赤蒙马,他知道该怎么办。”翟远晟继续道,转头盯着常海,“本侯不需要他谢,这事儿若是叫别人知道了,本侯就把你剁碎了做花肥。”

  常海瞬间凛然:“奴才记下了,奴才这就去!”

  说罢他拉着常翰就跑,看样子,刚才在书房侯爷不但没被伺候好,反倒是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

  两个人都好奇,也不知道俞桃姑娘到底是怎么伺候的,很少见主子爷这般拿无辜奴才撒气呢。

  一般谁惹了主子,自个儿就见不着明天的太阳了。屁滚尿流跑掉的二人,内心不可避免对俞桃升起一抹微妙的敬意。

  说实话,等常海和常翰走掉后,武宁候站在书房外瞪着被他亲手关上的书房门,自个儿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只不过一个伺候人的玩意儿,就掉几滴眼泪,他竟然就心软了?就因为那小东西怕自己被撵走,他竟然没叫人滚,自个儿出来了?

  黑着脸的武宁候在将书房的门瞪穿之前去了演武场,回来后便冷着脸吩咐常源:“新进墨宁院的奴才你都给我看紧了,无事不许她们胡乱走动,没有吩咐禁止她们到前院里来。”

  常源赶紧应声:“奴才记下了。”

  心情不爽的武宁候在演武场也没能泄掉内心的阴霾,他想了想,出府去赴了韩国公府世子的约。

  跑马回来,已经过了晚膳时候,武宁候和韩国公府世子在北郊猎场猎了一头鹿,两人都没少喝鹿血,回来后他就止不住有些燥热。

  洗漱过后,翟远晟脑海中瞬间蹦出的,便是上午时俞桃那张梨花带雨的娇俏脸庞,他眯着眸子斜靠在软榻上,心情更差了。

  “将芷秋带过来。”过了会儿,他闭着眼冷声吩咐。

  灰头土脸蹿了一天的常海和常翰本来凝神静气等着主子问,乍一听吩咐都愣了下,还是常海先反应过来。

  “奴才这就去。”常海赶紧出门吩咐。

  常源这回勇敢迟疑了一下:“海哥,确定是芷秋姑娘吗?”“废什么话!赶紧的。”常海拍了他脑门儿一下,压低声音呵道。

  芷秋用银子托常源弄来了牛乳,下午时已经让俞桃伺候着保养过一回,皮肤立竿见影就好了些。

  这一晚,俞桃到后半夜才隐约听见东厢房传来了动静,她忍不住勾起唇笑了笑,睡得更安心了些。

  俞桃抿唇羞涩地笑:“芷秋姐姐别这么说,侯爷让我在书房伺候,我也是趁机跟侯爷说想给他做牛乳茶,侯爷日日叫人送牛乳来墨宁院,没用银子。”

  芷秋笑意有些僵硬,眸中的嫉恨都快要掩不住,她死死捏住梳子转过身去,声音倒是还挺正常:“既然是这样,那你再去煮些茉莉花露,这几日点了炭火盆,皮肤有些干,晚上我要伺候侯爷,可不能叫侯爷不喜。”

  俞桃眼神闪了闪,温顺应下:“好,我这就去。”

  等俞桃端着从花房里收集的花瓣去了后厨,芷秋才从柜子里翻出三夫人给的玉佩,偷偷进了俞桃的屋子。

  老赵见俞桃又在蒸那些费时费力的花露时,到底忍不住皱起了眉。

  “丫头,你和芷秋姑娘都是伺候侯爷的,这些不该是你的活计。”

  老赵瞧着俞桃将自己身份放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人心不足,如今芷秋已经彻底将俞桃当成了自己的丫头。

  老赵在墨宁院伺候了五年多,墨宁院也进过几个伺候侯爷的女人,还没有一个张狂到这种程度。

  他不知道是俞桃有意纵容,有些瞧不过眼,也是好心提点俞桃。

  “侯爷若是知道,可未必高兴,你总得知道谁才是墨宁院,是这侯府的主子,莫要惹主子厌弃。”老赵压低了嗓子道。

  俞桃感激老赵替她着想,上辈子若不是老赵看见她被拖去了后罩房,武宁候也不能及时将她救出来。

  她笑得一如既往的温婉:“赵叔您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老赵定定瞧着俞桃好一会儿,才蓦然笑出来,摆摆手不再多说。

  等芷秋随常翰去了前院,俞桃才从自己的屋里翻出了那枚玉佩,脸上止不住讽刺。

  若说春巧是个白眼狼,那芷秋便是毒蛇,即便她上辈子浑浑噩噩从不曾往武宁候跟前凑,芷秋依然想让她死。

  那时她还以为是芷秋自己大胆,可如今重生回来后,只牛乳一件事便能看得出芷秋没那么大本事。

  能将陌生男子的玉佩放到她屋里,还给她下药,将她拖去后罩房,使一个书生冒着得罪武宁候的风险,也要进墨宁院毁了她的清白,武宁候府也没几个人能做到。

  如今红梅姐姐没出事儿,重来一回她才想明白,除了安氏,其他人没这么狠。

  只她不明白的是,即便三爷想纳她做姨娘,她都成了武宁候的女人,安氏为何一定要弄死她呢?

  想不明白俞桃便不再费神,她已经有所准备,武宁候自会弄清楚事情的始末,她将玉佩藏好,躺到了床上。

  即便芷秋要算计,也不会挑武宁候在府里的时候,她要抓紧时间好好休息。

  可她刚睡着就被喊醒,常翰在外面:“俞桃姑娘,主子爷请你去书房。”

  俞桃有些摸不着头脑,芷秋不是说要伺候武宁候吗?为什么突然喊她过去?

  按下心中思绪,她赶紧穿好衣服梳好头发,一出门便看见了脸色苍白眼眶红肿,一脸愤恨看着她的芷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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